据说人在面临极大危险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让人难以置信的潜力,而这会儿,老杂毛正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一点。
只见他微胖的身体以让人难以想象的敏捷前滚后翻,左扑右伏,总是在毫厘之间躲过了野蛮兽人的利斧,其惊险程度不亚于一部好莱邬上演的惊险大片。
正当我幸灾乐祸,哦不,是提心吊胆的看着老杂毛的精彩表演的时候,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野蛮兽人狞笑着站在身材单薄纤瘦的月精灵面前。
“发克,这令人恶心的家伙一站在我面前,竟连太阳都给我挡住了。”我仰着头看着阿鸡小队长近在咫尺的脸愤愤的想着,手却飞快地哆哆嗦嗦地在空间袋里狂翻。
“嘿嘿,这个可怜的小羊羔,在老子的斧头下颤抖吧。”阿鸡小队长举起了寒光闪闪的斧头,还喷了我一脸口水。
“发克,来而不往非礼也,就算要挂了,也要让你吃点苦头。”我从空间袋里掏出包东西,看也没看就当暗器朝着阿鸡小队长的大脸扔了过去。
寒光一闪,阿鸡小队长手中的利斧准确的劈在了那包东西上,凛冽的劲气将包里的药粉吹得到处都是,随着山风一吹,竟弄得阿鸡小队长满身都是,就象刚从面粉堆里爬起来似的。
“混蛋。”阿鸡小队长抓狂了,举起利斧发疯似的向我砍了,大有不将我碎尸万段决不罢休之意。
我当然不会傻到和实力相差悬殊的阿鸡小队长硬拼,我一边朝上风方向跑,一边从空间袋里拿出一包包黑暗精灵们送的石灰粉了、烟雾弹了以及各种不知用途的药粉往阿鸡小队长身上扔。虽然大部分都被阿鸡小队长给挡开了,但仍有一包药粉扬在了他的脸上,迷住了他的眼睛。
阿鸡小队长一边狠劲地擦着眼睛一边愤怒地大喊:“给老子抓住他,老子要亲手宰了这个混蛋。”
周围的野蛮兽人纷纷向我扑来,幸亏我早有先见之明,将属性全都加在了敏捷上,打架打不过你们,逃跑,哦不,是打游击可是很在行。
而野蛮兽人们一心听从了阿鸡小队长的命令,想要抓活的,只是他们的动作慢得象王八,如何能摸得着我的影。凭着高敏捷,我在一群苯手苯脚的野蛮兽人中窜来窜去,手中的药粉好不吝啬的洒了出去,毕竟保命要紧嘛。好在我的空间袋够大,而黑暗精灵们送的药粉也够多,要不然我早就没得玩了。
片刻之后,我兴冲冲的跳到一快大石上,回手一扬,手停在了空中,我身后竟然已经没有一个野蛮兽人在追我了。
只见数百个曾经跟在我屁股后面吃灰的野蛮兽人如喝嘴了酒般,歪歪斜斜地倒了一地,还有十几个野蛮兽人相互扶持着,踉踉跄跄地站着,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喘着粗气,发出“荷荷——”的声音。
“发克,难道野蛮兽人们都是玻璃,想想也是,这漫山遍野的野蛮兽人中竟没有看到一个母的,不过就算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之间、众目睽睽之下就行那种勾当是不是也太那个了,况且这还是战场上哩。”我愤愤地想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那个小**配置的奇淫合欢散起作用了。
山坡上,嗜血旗下,野蛮兽人统领可是气炸了肺,“这个阿鸡,旺我平时对他另眼相看,竟然让人耍的如此狼狈,丢尽了我们野蛮兽人的脸面,看来还得要老子亲自出马。”
愤怒的野蛮兽人统领提起他那把刻着不知明的花纹、微微发散着寒芒的巨斧大步地朝山道上走去,而身后一个野蛮兽人抗起嗜血旗跟着他的后面。
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是那么的强烈浓厚,以至于快让我无发呼吸。我眯着眼,望着提着巨斧慢慢走来的高大威猛的野蛮兽人统领,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喊“快逃,快逃。”然而,我却移动不了脚步,野蛮兽人统领每落下一步,我的心就随之重重的跳一下。
“哼哼,你们几个不到二十级的小人儿,竟然能将数百勇猛的野蛮兽人耍得团团转,是本统领小看了你们。现在,你能死在本统领的宣花斧下,也算你死得很有面子。”野蛮兽人统领大言不惭地道。
“我呸,想要你爷爷的小命,小辈子吧。”我将手中不信毒不死你郑重交给我的我爱一棒槌洒了出去,同时,身形飞退。
然而,正当我自以为得计地笑着时,一柄闪着寒芒的巨斧破空而来,我慌忙再次飞身而退,同时握紧我的暗杀之匕首,妄图能抵挡巨斧的锋芒。巨斧重重地劈在了我的匕首上,叮——的一声脆响,我的暗杀之匕首竟然被劈断了,然而,我总算逃过了被劈成两半的下场,斧风贴着我的面孔扫了下来。
我如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去,空中留下一道血迹,随后,我重重地摔到了坚实的山地上,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摔了出去,我张大了口想呼口气,然而,喉咙中一股腥咸的液体喷涌而出。我一看自己在斧风的扫击下只剩下不到十滴血了,而我的狂野之灵魂皮甲竟然也裂开了一道缝。我艰难地灌下了一瓶补血药水(流放之城得到补给后,黑手给了我十瓶。),血值恢复到60多点,然后又开始一滴一滴地往下降,我知道,我受了严重的内伤。
野蛮兽人统领已经来到我的身前,冷笑一声,好似嘲讽我的自不量力,巨大的斧头再次举了起来。我心中充满了无力感,死亡离我是如此的接近,我不禁破口大骂起来,“什么西贝货,还天下第一毒,连个小小的野蛮兽人都毒不倒,真是害死老子了,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帐。”
野蛮兽人统领正要将斧头斩落下去,忽觉鼻子里一阵奇痒,痒得连泪水都止不住得往下淌。“槽糕,要是被那帮崽子们看到堂堂的统领大人象个娘们似的流泪,那我以后岂不是要被他们给笑死。”当下,也顾不得杀我了,把斧子往地上一插,便低着头抹起眼泪里。
我眼看着斧头插在了我的伸手可及的地方,心中狂喜,便想伸手去拿。那知一动之下,斧头没有拿到,伤口裂开,疼的我差点晕过去,血值又是狂下,我赶忙灌下补血药,却也不敢乱动,怕给野蛮兽人统领发现我的意图。
此时,阿鸡小队长终于将迷入眼里的石灰粉清理干净,看着周围的野蛮兽人们做着令人恶心的动作,大惊不已。再一看,便见到野蛮兽人统领正低着头抹着眼睛,而那个可恶的月精灵正要死不活的爬在地上。“莫非统领大人也着了那混蛋的道,让石灰粉给眯了眼睛?我得赶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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