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比撒尼主教的话,我眼中冒出了无数星星。没想到我所接的任务竟然是追查两千年以前发生的事情,这要我如何去完成?
“主教大人,那您的祖师就没留下什么话?关于这个历史的真相任务的?”我怀着一丝希望看着比撒尼主教。
“哦,好象是有的,但是经过上千年,早就被我的某位祖师给忘了。”比撒尼主教想了半天才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现在诸葛家还有传人吗?或许他们会知道此事也不一定。”我的希望就想风中的烛火一样随时都可能熄灭。
“诸葛家?好象应该有传人,不过当年整个诸葛家族都受到牵连,死的死、散的散,现在的世家中已经没有诸葛家了,如果你够幸运的话,或许能在跑江湖的人中找到那么一两个姓诸葛的。”比撒尼主教继续打击着我。
算了,这事也不急在一时,至少现在总算有了些头绪,我自己安慰自己。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亮了,等着比撒尼主教做完早课后,我便带着他去贫民窟给三少洗红名。
南国的清晨的街道上飘散着薄薄的雾气,如同少女穿着一层清纱,隐隐约约的很是养眼。我们穿过了大街小巷,我发现,这街道是越靠近北区越脏乱。
自从我们走进了北区贫民窟的一个胡同后,比撒尼主教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心情沉重的看着这一幕幕凄凉的景象:一个个或没有屋顶、或倒了一两面墙的,或低矮的无门的房子。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中,小巷的土路泥泞不堪,污垢垃圾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佝偻着背的老人在垃圾堆中仔细的寻找着发馊的食物和一切还能用上的东西。
同情心泛滥的比撒尼主教将给我洗红名的金币分给了沿途的乞丐们,结果越来越多的乞丐跟在了我们的后面,赤红的眼睛冒出熊熊的火焰,仿佛要将身穿华丽主教袍的比撒尼主教大人烧成灰烬。
幸亏风流领着野蛮兽人们及时赶到,要不然这些乞丐真有可能将比撒尼主教撕成碎片。看来贫民窟一行对比撒尼主教触动颇大,所以对于被逼到要躲避到这里的我们深感同情,就连赎罪费都没提就给三少洗了黑名,到给我们省了我们一大笔钱。
送走比撒尼主教后,我们顺道去内城,向卫兵打听了飞龙骑士阿比努斯的住所。
看不出来,这家伙竟然住着这么大的地方,那院墙占了整个一条街道,里面不知道有多大的面积。
亮出阿比努斯给我的通行证,看门的卫兵并没有留难我们。一个卫兵带着我们走过曲曲折折的庭院,来到一个装饰豪华古朴的大厅,落座上茶,而自有人前去通报阿比努斯。
“是谁怎么大早的扰人清梦啊?”正当我、三少、风流边品茶边欣赏墙上挂着的字画时,阿比努斯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从内厅转了出来,睡眼惺忪地打量着我们,显然还没认出我来。
“阿比努斯大人,别来无恙啊,不知道鄙人的药好使否?”我走上前去,低声地提醒他。
“啊,是你。”阿比努斯终于转过神来,慌忙看了看大厅中众人,见众人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便一把将我拉到内厅,悄声道:“兄弟,这事可不能宣扬出去,其实这药不是我自己用,是给我一个朋友用的。”
我露出一个了解的眼神,低声道:“小弟新炼制了几包药,咱也是老熟人了,老哥如果需要的话尽管开口,小弟一定双手奉上。”
“嘿嘿,我那位朋友用过之后,对这药的效果是赞不绝口,嘱咐我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多给他弄一些,小弟既然炼制了新药,那么老哥就厚着脸皮为我那朋友要上几包了。”阿比努斯两眼发光道。
我从空间袋里摸出三包奇淫合欢散交在阿比努斯手中,阿比努斯连忙将药收入他那宽大的睡袍,口中道:“不知这回小兄弟要多少钱?”
“老哥你也太见外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何况我对老哥是一见如故,早已将老哥当作我的亲兄长一样,如果是老哥你用的话,小弟自然是分文不取,若是你朋友的话,冲老哥你的面子,我也不好开口,你就让你那位朋友看着给吧。”我慷慨地道。
阿比努斯听完我的话,不经意地揪了揪头发,涩声道:“小兄弟你可真够意思,放心,老哥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对了,今日你不止是给你老哥送药这么简单吧。”说完瞄了瞄厅中的三少和风流。
“小弟此来确实有事,不过却不是为小弟的私事,而是关于边城安危的一件大事。”我郑重地道。
“哦,说来听听。”见我严肃起来,阿比努斯也收起了笑脸,重新回到了厅中。
我便将当日在枯萎之地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旁边三少也不断地补充,让整个事情清楚完整地展现在阿比努斯的面前。
“你们讲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战争已经不可避免了。”阿比努斯忧心冲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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