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都有熟练度()”
刚刚在沈令进入客栈之后，老人看到了一个怪异的身影，在村子里游荡。
没有喊沈令，老人一个人追去了那边。
现在，他正和沈令用长生之眼看到的那个圆球交战。
“这是什么啊……”
踩着村子的房子，沈令抄了近路赶到了老人和那个圆球的战场。
只是看着这个比游戏里董卓还夸张的东西，沈令的眼神眨了眨，眼中满是疑惑和好奇。
不过，这个怪物和之前那个相比。
倒是不臭。
很稀奇。
没等沈令出手，老人一剑刺中了怪物的肚子，怪物发出一声惨叫，随后倒在地上。
临死之前怪物的腿甚至还弹了弹。
“这个魔人倒是弱一些。”
看着面前倒地的魔人，老人微微摇了摇头，语气中有些感叹。
“您是不是之前就见过这种东西？”
联想到之前老人的解释，沈令此时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嗯。”
老人点了点头，轻声道，“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发生过一次魔人作乱，那时候我还只是个普通的孩子，没有进入宗门。”
“和现在差不多的情况，不过我那时运气比较好，在被魔人杀死之前，就被我的师尊救了下来。”
“但我仍然记得，那年村子里的尸山血海。”
老人的眼中充斥着回忆，语气也从低沉变成了无声。
沈令看着老人，缓缓道：“那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之前老人说过，魔气侵染。
但如果这个所谓的魔气一直存在与武境大陆上，那么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才又爆发。
这不符合常理。
“污秽。”
老人平静地解释道，“只有污秽出现在武境，魔气才会爆发。而想要终结魔气爆发这件事，那就必须找到污秽，并且将其诛杀。”
污秽，魔气……
沈令默默地将这两个词语记住，随后望向了旁边。
这一望，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沈令走向了旁边。
这里有着一具老者的尸体，而这个老者正是曾经租给沈令院子的那个人。
老者的旁边有着一把长剑，周围也有战斗的痕迹。
可结果很显然，老者毫无疑问的输了。
连生命都被剥夺。
沈令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尸体，久久没有说话。
这次的灾难和他无关，他可以选择在元宗里面，继续闭关修炼，找机会冲击开山刀法第十三层、第十四层。
一点一点晋升……
可是。
看着自己的手，沈令却迟疑了。
在有能力的时候选择退缩，那他和那些自私鬼又有什么分别。
他改变不了世界，也不认为自己能改变什么。
但是，他却可以选择。
做或者不做。
“回去吧。”
看着沈令，老人收起了长剑，缓缓开口。
虽然他看到这些尸体之后，心情也很沉重，但相比于他小时候见过的那场灾难，如今的这些，已经不算什么。
“我……先不回去了！”
看了看脚下的尸体，沈令缓缓回头。
他注视着老人的眼睛微微一笑，轻声道：“我想去试试，能不能多救一点人。”
老人摇了摇头：“太善良未必是好事。”
“但你若想去做，我也不会拦你。不过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如果真想要帮忙，就去武盟报个名吧。”
沈令点头，但又疑惑地问道：“武盟？那是什么？”
老人看了看天空，轻声解释道：“在武境这个地方，有一个横跨大陆的组织，叫做武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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