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饶命啊!但有驱使,我们必然尽心完成!”中年行商立刻叫饶。
但黄羊寨的山匪岂是听他话的人,一刀下去便将他人头斩落。
“二哥!”中年行商在一众行商中颇有诚信,众人皆悲痛大呼。
年轻行商更是一言不发,就扑向了吕寒真。
然而吕寒真的羊颇为神异,一脚就把年轻行商踹飞。肚子破了个大洞,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吕寒真冷漠无情的挥手道:“全杀了,挂树上!”
“他们竟随意杀人。”黑蛇谷外的山坡上,张玲透过镜绫见吕寒真肆意屠杀无辜人,不禁叫了起来。
她作为村霸王,三天两头就要打死这个,打死那个,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她顶多干些毁人田地,拆人屋瓦,掘人老坟,诓人碰瓷……等勾当,何曾伤过人的性命。
今日见吕寒真滥杀无辜,她也不知是因跟了赖一年还是怎的,竟生出一股正义感来,骂道:
“这杀千刀的贱人,贼娘养的!落到老子手上定要把他扒皮抽筋!”
赖一年瞥了张玲一眼,淡淡说道:“等会儿给你机会可别手软了。”
张玲闻言,仍在愤怒之中,忙说道:“定不手软,一定叫他生不如死!”
季常倒是默默无声,他是黄羊寨的人,这种勾当,他曾经也没少干过,因而显得淡然。
吕寒真一伙人杀光了行商,果将他们横七竖八的挂在了树上,并将兽血内脏泼在树下。
然后便躲在不远处,等待食肉的黑鸦闻血而来。
等了大半个时辰,黑鸦没出现,到出现了一只嗜血的钢毛大野猪。
那钢毛大野猪来到树下便直接舔血吃脏,鼻子往老树上一拱,老树便吱吱作响,树上的人摇啊晃啊,一个两个的接连往树下掉。
“妈的!这蠢猪!”吕寒真身边,黄铜见状立刻骂了起来,叫道:“十一爷,我去把野猪赶走。”黄铜虽然也是黄羊十二首之一,但同为十二首,身份也有高有底,高的自然是练成法力的六人。
如黄铜这种没练成法力的人,其他十二首,虽然也客气的称他们为兄弟,但他们却不敢同样以兄弟相称。
故而黄铜,唤吕寒真为十一爷。
“八哥莫急,黑鸦马上就到。”吕寒真浅浅笑道:“这黑鸦十分狡诈,这只钢毛大野猪乃是它们驱赶过来试毒和破坏陷阱的,现在这群黑鸦,恐怕就躲在暗中观察。只要钢毛大野猪不出事,它们马上就会出现。
畜牲永远是畜牲,它们不会看着野猪把东西吃完。”
黄铜问道:“可是陷阱若被野猪破坏了,还如何捉住黑鸦?”
吕寒真扭头看向他,说道:“谁说我们要用陷阱捉黑鸦了?”
黄铜:“不用陷阱,那我们布置陷阱作何?”
吕寒真拍了拍黄铜的肩膀道:“八哥,做事要做全,不然畜牲都不会相信。”
黄铜感觉吕寒真在骂他,但他又没有证据,有证据也拉倒,于是哑了,不再多话。
任由钢毛大野猪在树下吞吃了一会儿,吕寒真等人果然听见了婴孩啼哭般的鸣叫。
一群黑鸦,自远处的山头由远及近,由大到小,飞了过来。
钢毛大野猪听到黑鸦的叫声,立刻如受惊的兔子,猛然抬头,嘴里挂着一根血大肠,嗞溜一吸,扭头就跑了。
吕寒真手腕上的黄烟珠,则迅速化为黄烟,悄悄潜伏。
黑鸦们飞到近前,仍未立刻落地,而是在周围盘旋了几圈,未发现异常,才落了下来,即便如此,也未有全部落下,天上仍飞着一只放哨的黑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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