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芊连听两个奇怪,不禁好奇心泛起,似乎忘了今天被陈奚夷弄的悲伤欲绝,向天枢子问道:“什么地方奇怪,您老倒是说啊?”
“你身为人家师姐,负责教授修行之事,这么大的一个问题居然没发现,你还好意思问!”玉衡子板着脸训斥。
“那你还身为人家师傅呢,这么久了不管不问,你还好意思说我!”沈芊芊转头对着他爹吼道。
“那还不是你自作主张,把本是你赤云师兄做的事揽了过去,这么大的疏忽还不是你任性妄为搞出来的!”
陈奚夷一愣,暗道原来如此,但又搞不懂沈芊芊为何主动来教授他道法之事,却又不尽心指点他修行。
沈芊芊嘟着小嘴,双腮鼓起哭丧着脸,一副欲哭非哭的样子,随后跑到后堂,抱着一个灵牌跑了回来,哭着道:“娘,您看吧,爹又骂我......还骂的很凶......说不定他待会还要打我......
他在您死前说的话全忘了,说什么要照顾我,爱护我全都是骗你的......娘,我好苦啊,您为什么死的那么早啊,您要是......看什么看......”
陈奚夷和赤云子闻言,急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只是都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是爹错了,赶紧把你娘放回去,别打扰你娘休息!”玉衡子语气转柔,不停的哄着自己的乖女儿。
天枢子这老道似乎见怪不怪,优哉游哉的喝着小茶,似乎早已经预料到玉衡子要服软。
“呃!”沈芊芊收住哭声,哽咽的擦掉眼泪走回了后堂,随后出来时却是小鸟依人般满脸笑意,判若两人。
玉衡子微微叹了口气,不再理会这个女儿,随后他又走到陈奚夷面前,挥手封点了他正堂中庭两处穴道,这两处穴道位于任脉上,任脉属于阴脉,能中和体内过多的阳气。
封点之后,陈奚夷感觉背部开始发热,随后开始蔓延全身,这次跟行气吐纳不同,行气时四肢百骸热流往膻中汇聚,而现在则是以相反的方式往全身散去。
当陈奚夷略感不适时,一股阴寒之气又从腹内出现,因为任脉被封,因此这股寒气被阻碍在下腹周围不得散发。
全身发热,唯独肚子发凉,这种感觉极其怪异又很不舒服。这股寒气越聚越多,似要冲破阻碍继续往上时,玉衡子突然解开穴道,任其往上与督脉相汇。
陈奚夷揉搓着发胀酸痛的胸口,一盏茶的功夫才略微好点。
“怎么会这样?”天枢子站起身来,皱眉发问,刚才的情况他看的清清楚楚。
玉衡子没有答话,而是将手放于陈奚夷小腹上方,微吐灵气。
陈奚夷瞧见玉衡子的灵气呈现紫色,既向往又羡慕。
“原来是这样!”玉衡子面露惊讶,似乎瞧出了名堂。
天枢子转头询问,道:“掌教师弟可是看出什么来了?”
玉衡子点头,示意两人落坐于旁边的椅子上,随后对陈奚夷道:“你可知,你是天生阳体!”
“天生阳体?什么是阳体?”陈奚夷皱眉问道,他心里不安,会不会跟穿越有关。
“这个我知道!”沈芊芊在一旁看的兴起,一时间忘乎所以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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