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完早饭,一名族人快步走来:“放长,妘氏宗族族长和大长老等人在院中等候。”
淳于格、淳于罕两人相视一笑,站起身来,向着已经被妘氏族人连夜收拾停当的夜宴之处走去,看到妘天青、妘天元之时,两人脚步渐渐加快,给人一种怕来晚怠慢的感觉。
妘天青、妘天元看到二人前来,急忙带着妘锋、妘山迎上前去,而后一行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着二人施以大礼。
看到妘天青一行人行如此大礼,不只是淳于族人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就连淳于格两兄弟也是有些愣住,妘天青作为一族之长,又是长辈,如此做法,可见此事对于妘氏宗族有多重要。
淳于罕、淳于格二人向前紧走几步,扶住妘天青、妘天元二人。
“淳于族长,先生,听锋儿、山儿说先生与毒龙礁有交情,肯请施以援手,救下我妘氏一族,”说完,竟要俯身叩头。淳于罕用力托住,才不致叩下头去。
“若蒙搭救,妘氏宗族愿成为淳于家族的护卫!”妘天元在淳于格用力托扶下说道。
“族长、大长老,妘氏宗族与我姜氏宗族互为唇齿,岂有不救之理,起来再说!”淳于罕脸上有些尴尬,急切地说道。
“若蒙援手,不仅是我们的儿子得救,整个妘氏宗族上百名骨干力量也将得救,等于是救下了我整个妘氏宗族,还望淳于族长和先生一定勉为其难,施以援手!”妘天青声音之中透着一种苍老,一种父母对子女的疼爱,一种族长对于宗族的无奈,听之不禁心头一酸。
淳于格看了一眼淳于罕,轻轻点了一点头,淳于罕托着妘天青的手道:“淳于贾听令,我以淳于家族族长之外,命令你全力助妘氏宗族解除此难!”
“是!”淳于格立即应道。
看到两人答应,妘天青、妘天云、妘锋、妘山满脸喜色,坚持要向淳于罕、淳于格再行大礼。淳于罕、淳于格则坚持不受。
正在僵持之际,谢固流、许智谦带着各自族人来与淳于家族会合,远远望见这一幕,两人对视一眼,而后各自抬手,将族人拦下,不再向前移动。作为一族之长,他们自然知道妘天青、妘天元这一跪有多么的沉重,被旁人望见与妘氏宗族和自己脸上都会感到尴尬,只是他们却十分好奇妘氏宗族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因为淳于格的原因吗?然而他们也知道,这种事情当事人不说,其他人也是不能问的。
淳于罕一眼瞟见谢氏家族、许氏家族两家族人,顿时也感到有些不妥,对着妘天元道:“大长老,妘氏宗族如此大礼,倒让晚辈不知该如何做了,我们族长既然已经下令,晚辈定当竭尽所能,大长老快快请起。”
“是的!我淳于家族向来重诺如山,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办到,族长快快请起!折煞晚辈了!”淳于罕也瞧见了谢许两家,看到他们停了下来,也心知这种情形极为不妥。
妘天青、妘天元、妘锋、妘山等人背对着谢氏家族、许氏家族族人,但听到淳于罕、淳于格的话,也知再坚持没有意义,当下缓缓站起身来。妘天青、妘天元对视一眼,向后退了两步,而后拱手作揖、俯身下拜道:“这一礼两位必须得受,这是代我的儿子们向你们致谢的!是一个父亲的爱子之心!”
淳于罕两兄弟对视一眼,知道再坚持不受,恐怕只会让谢氏宗族、许氏宗族族人看妘氏宗族的笑话,当下不再反对。
看到妘天青等人施礼完毕,淳于格手指轻动,一个圆润的容器出现在手中,转身递给淳于罕:“族长,这个容器乃是毒龙礁的令牌,从底部注入灵力就可展开,收回灵力即可恢复容器,毒龙礁人见此令牌如见礁主,现交给族长,请族长发落。”
淳于罕接过容器,再次注入灵力,容器缓缓展开,一个毒龙飞腾的兽皮卷出现在众人眼前,妘天青、妘天元、妘锋、妘山等人眼睛发直,直勾勾地盯着这个容器,似乎这就是他们家族复兴、族人安全的希望所在。
淳于罕将灵力收回,兽皮卷再次恢复成容器。淳于罕上前一步,将容器递给妘天青:“妘族长,此令牌现在交付于你,持此令牌至毒龙礁,应能求得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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