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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兵连宿舍,老兵们热情还继续燃烧。[;首发]www.shuhaha.com
蒲英和田苗苗、李琪都分到了三班,郭亚军和路佳佳则隔壁二班。她们都是班里后到达兵。
其他兵,也不过早来了一两天,此刻就像老兵一样,围着她们嘘寒问暖,并帮她们做着收拾行李、领东西、整理‘床’铺等杂事,几乎不用她们自己动手。
班长也亲自给她们倒上一杯热茶,班副给她们打来洗脸水,然后班长又拿着部队发磁卡,带她们去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随后食堂,她们吃到了进军营后第一餐,一碗热气腾腾面条。
让她们震动是晚上洗漱时,班长和班副这两名初级士官,不但给端来洗脚水,还不由分说地帮她们洗脚。
这只有小时候父母才会做事情,让几个兵都感到消受不起,局促不安地要自己来。
班长班副手,却很坚决地按她们脚上,认真地‘揉’搓着、按摩着,还神‘色’温和地唠着家常:“你们坐了一天火车,这脚啊,都有点肿了。来,好好洗洗,然后睡个好觉……我们当兵,有一双铁脚板可太重要了。”
兵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或多或少都感到一点温暖。
晚上九点钟晚点名后,老兵照顾兵们,早早地就熄灯睡觉了。
田苗苗躺‘床’上,闭着眼睛数了半天羊,还是没睡着。刚到军营兴奋,以及和平时不一样作息,让她睡意全无。
忽然,她想起了刚才班长要带大家去打电话时,蒲英却说她不用。于是,大家这才知道她父母都去世了,而且家里也没什么直系亲属。
难怪她那么冷!
当时,田苗苗就对自己说:以后要对这个比自己还小几个月‘女’孩,好一些。
这会儿睡不着,她不禁想:自己都会因为老兵们洗脚举动想起了爸妈;那蒲英心里,肯定就不是滋味了吧?
田苗苗‘床’铺和蒲英紧挨着,都是下铺。她翻了个身,偏头看向蒲英那边。
朦胧光线下,依稀看到蒲英仰面安静地躺着,呼吸很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能睡是福气啊!——田苗苗羡慕地想。
听到昏暗宿舍里此起彼伏细微鼾声,田苗苗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安详温馨感觉。她轻轻起身,伸手将蒲英被子上盖着、有点歪斜下滑大衣,往上拉了拉。这宿舍里没有暖气也没有火炉,冬天晚上只盖军被和‘毛’毯还是有点冷,上面还是要盖上大衣,才比较暖和。
田苗苗回手又把自己被窝也理了理,这才躺好了,放松身心地梦周公去了。
蒲英其实并没有睡着。她很清晰地感觉到了田苗苗举动,甚至稍晚之后班长查铺动静,她也都知道。
但对于今天军营遭遇到这些善意举动,蒲英并没有觉得很感动。
相反,她倒是觉得那个洗脚举动有点假。那一定是部队对班长们硬‘性’规定,班长们做起来肯定也不是那么诚心诚意、心甘情愿。
蒲英暗自摇头:部队里人,说话办事都喜欢这么假?都戴着面具吗?
那,就难怪了……
……
兵中除了蒲英,也有不少人觉得老兵们“有点假”,比如有一定生活和表演经历李琪。
不过,她对这些也无所谓喜欢或讨厌。
因为她来部队,是为了追求一种金戈铁马、热血沸腾刺‘激’生活。所以她不怕吃苦,也不怕整理内务,不乎喊口号、政治学习什么——只要,让她拿枪就行!
但是,入伍五天以来训,几乎全是枯燥队列训练,还有体能训练也不过是绕着‘操’场单调地跑圈。
一些体弱‘女’兵,如路佳佳之流,都觉得蛮累,整天腰酸‘腿’疼地吃不消。
李琪却感觉这些训练,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显然她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因为习惯‘性’扭胯动作经常挨班长批评事儿。
某天她听班长说,‘女’兵下连后不是分卫生队就是通信连,每年只打一次靶,平时都‘摸’不上枪。从那之后,李琪训练时越发心不焉,队列动作也“婀娜多姿”起来。
其实,很多‘女’兵也或多或少有这些问题。她们本来对部队都抱有一定幻想和‘激’情,可真进了军营却被军人日常生活养成训练规律和刻板,给消磨得差不多了。
教导队对此现象早有察觉,也有了对策。就兵们训练劲头普遍低落这个周末,队上安排了一场观摩表演。
早上九点半,整个训队男兵‘女’兵们集体带到训练靶场。‘女’兵们发现带队只有值班排长,其他班排长们和指导员都不队伍中,一问才知道她们和男兵连老兵一样,今天都是表演主角。
第一个表演项目,“装甲步兵班攻击碉堡科目”。
隆隆发动机轰鸣声中,数辆履带式装甲战车开了过来。当它们靠近一片铁丝网和碉堡密布障碍区时,后车‘门’打开跳下来全副武装老兵们。他们拉开散兵线,每三个人成一个战斗队形前进,并起伏不平地形上连续做出卧倒、‘射’击、匍匐前进、起立、跃进等战术动作……很进入了障碍前沿,小组中一人持枪掩护,两人前用爆破方式将所有铁丝网炸断后,向两边拉开……清障后,三人速返回装甲车……后,车辆迅速通过刚刚开辟出来通道,并行进中继续对敌碉堡实施炮火打击。
兵们都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现代机械化步兵作战演练,第一次感受到浓浓战斗氛围。虽然这和真实战场情形还有很大区别,但他们依然觉得非常震撼。
第二个项目,狙击手表演。
指挥员一声“开始”,靶场上顿时枪声大作,八百米外移动人形靶刚一‘露’头就被“啪啪啪”地打倒。
可是,‘射’击人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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