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已经离开了这个圈子,那就不要再进来,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算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说呢?你认为一个好人,听到他小时偶的玩伴生死未卜,但是他还是不加理会,先完成自己的事情再说?”
——“我以为这是一种素质,而且,我们也不算太熟。”
——“是的,是我爷爷定下的规矩,我爷爷他太聪明了,他算得到一切,我不敢想他是错的,你知道我以前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吗?很多次,我都会想,如果我没有听我爷爷的,而是立即回去,那些人会不会还活着?一旦你有那样的想法,你就不可能有朋友,因为,你知道你不能回去救他,那么,如果你和他成了朋友,发生这种事情,那你就会伤心,为了不伤心,为了能够心安理得的抛弃其他人,我不能和任何人成为朋友。”
于是知他怎么坚强能干,也还是一个带着忧郁气息的孩子。
他是师从二月红学戏的人,胭脂华裳就是他最初学会的伪装,作为戏子的他隐藏自己的容貌和性别,伪装到别人都记不得他的本名。而作为解家当家的他要伪装和隐藏的,还有更多。小花对天真说,“那些经验,真的是非常非常不舒服的经历”。
戏里红颜易老,繁华坍塌,没有哪种昌盛是不会衰落。而戏外人们眼中屹立不倒的解家只剩下这一棵独苗,八岁就成了当家并不是值得夸耀的辉煌,再相见时,连儿时的玩伴也记不得他了。
但只有忧郁的他不是解语花。
紧接着那段对话的后面就是一句“不过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的想法,现在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已经想通了。所以,小三爷,和我在一起,你得自己照顾自己。”
他是身段无双的盗墓小王子,是年轻有为的小九爷,他有的是在时光中累积起的坚强,是当家应有的决绝和担当。他有着飞檐走壁的轻灵身段,有着独闯险境的凌厉霸气,有着临危不惧的冷静头脑,有着“直接打死,算我的”的恣狂张扬。
《楚辞》有言:“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世事浑浊,人心险恶,他早就知道,且当做是濯足沧浪,有何不可。他依旧当他的解语花,依旧走他的路,不在乎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不在乎和命运对抗。
多么酸楚多么孤单的旧时光,嘴角轻轻一扬便折去了。解语花,是那种就算一个人,就算是孤芳自赏,也可以芬芳得很恣狂的人。
——不要忘了,他是盗墓者,也是艺术家,可以“干一件和现实生活完全没关系,也没人能理解我的事情”,可以和天真开无厘头的玩笑,可以若无其事的吐槽“你的生活一定很枯燥”。
顺提一个细节,“小花坐在一块石头上,双脚荡在悬空,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他看着雪山,眼中是万分肃穆的神彩。”后面更是很多次都提到,除了玩俄罗斯方块以及和天真扯皮,小花就呆望着远处的雪山。这让不由想起无比有爱的张起灵也曾经对着三圣雪山跪下双膝(见《云顶天宫·下》第一章最后)——或许越是厉害的人,越心怀对神圣的敬畏之心,因为越是参透天地,越是明白自身的渺小吧。
总而言之——小花我真的很喜欢你呀~捂脸~
把我个人觉得很经典的关于小花的片段放上来好了。
【1】
来到楼下,闷油瓶那放着玉玺的玻璃柜子已经被打破,东西已经被拿了出来,闷油瓶正仔细端详着那只玉玺,一点走的意思也没有,粉红衬衫正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看样子也被秒(河蟹?)杀了一回。
不过,我们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却看见他一边咳嗽,一边在笑,看了我们一眼,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上到台上招呼闷油瓶东西拿了快走,刚转身,就看到粉红衬衫跟了上来,对我道:“哥们。”
我和胖子看向他,胖子把桌子举了起来,他立即摆手:“等等等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们,指了指玉玺:“我不拦你们,给你们个联系方式,什么时候要销(河蟹?)赃,打我电话。”
【2】
在机场又耽搁了四小时,粉红衬衫才办完货运手续,我发现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解雨臣,就奇怪他怎么有两个名字,他道,解语花是艺名。古时候的规矩,出来混,不能用真名,因为戏子是个很低贱的行业,免得连累父母的名声,另外,别人不会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实叫狗蛋之类的,解语花是她学唱戏的时候师傅给他的名字,可惜,这名字很霸道,现在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3】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