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颖,我,是真的……”花无真还没有接受现实,话未说完,杨颖就一口咬在了他嘴上,让他无法顺畅的呼吸。
在这荡人心魂的一刻,花无真化作一条白蛇,杨颖化作一条青蛇,死死缠在了一起。
“唔~”青蛇的小舌头,在白蛇饥渴的热嘴里,打起了转转……小舌头一下进,一下出。每一次进去,都带进了青蛇的口水,每一次出来,小舌头上沾满了两条蛇混在一起的唾沫。两根舌头,就像灯蕊的两根线一样,紧紧缠绕在一起……
“嗯、呜、呜……”两条蛇忘我的热吻,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
青蛇越吻越是激烈,一点也不像她为人时,平日里淑女的作风,更像是一个久旱逢甘露的浪荡之女。
她热吻着白蛇,蛇头,在白蛇身上来回的游走,好似是壁虎漫步,又好似是黄鳝钻泥,不断试探着白蛇的每一寸肌肤,试探着白蛇的每一块蛇鳞,试探着白蛇的每一粒细胞,试探着白蛇的每一根神经。
蛇头忽急忽缓、忽重忽轻,节奏的把握,仿佛在白蛇的身上,演奏了一曲荡人神魂、催人情欲的靡靡之音。好似白蛇的神经,不是神经,而是一根又一根的琴弦,蛇头的每一次触弄,都拨动了这个血气方刚的雄蛇之心,震动的不是琴弦,而是白蛇的心弦。
青蛇得寸进尺,灵动的蛇尾,脱离了白蛇的尾尖,顺着尾尖,滑了上来,移到白蛇的蛇腹,像小猫舔手一样,来回的轻挠,直弄得白蛇一阵酥麻,心跳剧烈加快,被人捅伤的心脏,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来回的震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让青蛇也舔一下。
蛇头配合着蛇尾,一点也不老实,竟然滑向了一些不可言明之处,白蛇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自己经历了什么、自己是生是死、自己是梦是醒……
酥麻、酸爽、疼痛、快乐、兴奋、紧贴、湿滑……一切一切的感觉,都被放大,白蛇感到自己的膀胱十分的肿胀,里面储存了太多的尿液,每一次感觉的变幻、感觉的震荡、感觉的起伏,都在冲击着肿胀的膀胱,只要再多一点小小的刺激,就会将里面的尿液,从鼓鼓的容器中挤射出来。蚂蚁,那是蚂蚁在膀胱里爬行的感觉,好痒、好难受、好挤、好胀、好身不由已、好想喊出来、好想有人,在自己的膀胱里挠痒,好想有人用力挤在膀胱上,把里面鼓胀的尿液,挤出来。此刻,他的膀胱,就像一个快要决堤的水坝,快要承受不了水坝中汹涌的江水。
好多、好多、好多水,真的、真的、真的受不了,突然白蛇感到自己,将憋了太久的尿液,全部一股脑儿射了出来。好舒爽!那感觉,如释重负,就像一个十恶不赦却生无可恋的罪犯,在被斩首时,感觉的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死亡的向往……
喧嚣之后,是宁静,高潮之后,是平静,热烈之后,是安静,花无真在满满的充实感中,安详睡去……
一缕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射在花无真惺忪的睡脸上,他缓缓睁开了双眼,望着天花板,是古朴的木制结构……
“什、什么?”花无真坐了起来,拉开自己的衣服,胸前并没有被人捅伤的痕迹,自己分明还是扬南城青楼的客栈里。
他连忙从床上爬起,站在客栈的中央,召唤出了自己的火神战甲、左臂的“洪荒炎龙”,光彩夺目。中指黑色的“洪荒炎戒”,发出阵阵摄人心魂的黑光。
而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握在花无真右手之中的黑色巨剑“洪荒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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