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娄毅发布了关于灵异领域的消息。”
张可望平静的向杜玉清说道。
杜玉清听完笑道：“呵呵，这个小子可比我有魄力，当初我也想过将这个消息公布出去，只是当初有一位老朋友阻止了我。”
“他说从古到今有多少天才和优秀的控鬼人，哪怕没有关于域的消息，他们也能摸索出来，为什么别人都不将领域的消息公布出去？不是别人不够聪明，而是这个圈子看起来很大，其实很小，缄默其口才是最好的选择。”
“有些人啊，就是靠着这些所谓的隐秘来给自己谋私利啊。”
张可望沉默不语，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这就是所谓的“行业规矩”，当初他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杜老同样阻止了他，只告诉他这个代价他承受不住。
“杜老，这么多年来真的没有人公布过这个消息么？”张可望心中还是不太相信。
杜玉清抚了抚花白的胡须，叹了口气，“有，但是都死了。”
孙可望疑惑，“可是消息都散发出去了，再杀人又有什么意义？还有国家呢？为什么不公布，反而在娄毅公布后如此大张旗鼓？”
他不认为有组织可以抗衡一个国家的资本。
杜玉清笑容不减道：“呵呵，杀鸡儆猴的手段罢了，那些人的意思就是我不说，你哪怕已经知道了也只能给我烂在心里，至于国家，你认为控鬼人这种类似于消耗品的“东西”，国家会为了所谓的隐秘拿来内耗么？”
“你认为各个国家的总部是铁板一块么？怕是里面已经掺满沙子了，自古财帛动人心，没有人能够免俗。只不过娄毅这一次跳出来，却是符合了一些真正想干而不敢干，不能干的人的心意。至于娄毅究竟会被总部顺便用完就扔了还是力保，那老头子我就不知道了。”
杜玉清咂吧咂吧嘴继续说道：“现在嘛，估计娄毅这个小子怕是已经被盯上了，他触发了一个契机，你跑一趟吧，告诉他关于唐刀的信息，让他小心点，留下你的电话，让他需要帮助联系你。”
张可望不解道：“杜老，你对娄毅似乎很看重，这是为什么？”
杜玉清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低落道，“我对你们都很看重，你们就像是我的孩子，特别是江澄…至于娄毅，他很像年轻时候的我，但是我不如他。”
张可望听到眼前这个老人对娄毅的评价如此之高，不由得心中有些不太舒服，倒不是因为他嫉妒娄毅，而是他明白眼前这个老人的强大，至于江澄，那个二五仔他是发自内心的产生了厌恶。
“杜老，那我去了。”
杜玉清点了点头，拍着张可望的肩膀道：“去吧！”
与此同时
另一边，一间漆黑不见五指的阴森房间内，没有一丝光亮，甚至无法知道房间有多大，里面有多少人。
一道诡异的声音在黑暗中内响起，像男人又像女人更听不出声音的年龄，
“消息你们已经都看到了，距离上一次消息的散布已经快二十年了，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封不住消息了，我想听听诸位的意见。”
那诡异的声音刚落定，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消息的散布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似乎有人已经忘记了规矩，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挑战灵异圈的底线。”
接着第三个声音响起“这样的消息应该是要经过总部审查的，但是总部却没有阻拦，也没有警告娄毅，应该是沈逸授意的。”
这个说话的人显然极为了解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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