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氏族族人各个身强力壮,先天身体优势强过我等,一直是个骁勇善战的氏族,其人也好战,虽然比武器比技术比生产他比不过我们,但是他们却宛如如洪水猛兽一般的往前冲,不畏生死。”一旁的风柳明道。
提到这,几位长老都皱起了眉头。
太昊道:“那就打回去!”
闻言,部族长老一惊,风杨庭道:“首父,这样急忙的做决策不好吧?”
“因为我们能做到,所以去做,一次挫败,之后次次挫败,必须回击一拳。”风太昊威声道。
一旁的一位长老仿佛在找着主心骨看向巫成:“大巫……”
“这种事我说没有作用,我也没有权利。”巫成淡淡道:“但我既然在这,还是得说一声。”巫成起身道:“我支持首父。”
长老们一瞬惊讶,不再流露犹豫之色,齐身对太昊躬身道:“请首父明示旨令。”
“待到立春时中,备足天粮灵草妙药,齐攻夸父国,要挫其锐气。”风太昊道:“立春万物复苏,中原内荒产物丰盛,打起消耗,那通常冰天雪地的北荒夸父国怎会敌我大燧明国?”
……
朝会结束后,各长老回府,唯巫成留在风太昊的房间。
沉默半晌,巫成道:“之后我会慢慢淡化在朝内的形象,你自己决策,放手去做。”
闻言,风太昊看向巫成,倒也不意外,他还是叹道:“您在这,他们的主心骨都偏向您,我作为首父的确不好发挥。”
巫成笑道:“老朽毕竟在燧明担任那么多年的大巫,他们要是不敬重我,反倒是我做的不好了。恕老朽直言,首父也别一下做太过,在这方面真的机灵的也就那么几位。”
“太昊明白,不过突然想起,您在地渊之牢多待了几天,是为什么?”风太昊突然好奇的问道。
“当年巢皇为镇压妖邪恶鬼辟地渊之牢,但后来在神州显化的妖魔鬼怪越来越少,也渐渐变为了禁地,封押遗留在神州的阴物。”大巫道。
“神州界域至少还是色界天,本身应该并不存在这些妖魔吧?”风太昊问。
巫成道:“三界六道当中,除了无色界天,其他界天或者世界都是有二元世界的,我们是阳界,阳界乐生,阴界乐死,这阴界便是鬼怪恶精的聚集地,而阴界容易被魔族们接通,进而就容易入侵阳界。”
“您所说的魔族…是大梵界域所说的阿修罗吗?”风太昊问道。
“首父倒是博古通今啊……”巫成欣慰道:“没错,就是大梵界域文化当中说的阿修罗。”
“但我一直没在这种理论上理清楚,明明一直推演出只有三大界天、凡界、地狱界,三大界天有天众,凡界有凡民,地狱有业鬼冤魂,这魔族是从哪来的?”风太昊奇怪道。
“魔族其实也算天众。”巫成道:“他们被三毒彻底侵扰的天众,没有成功渡过魔劫的天众,所以魔族实际上就在三大界天当中,但和我们又不在一个次元,但却在同一片时空中。”
“欲界天的魔族最为凶恶,喜好战斗狠,我们身为已破神曜法境的色界天天人一眼望去,都可见无数方欲界生起战火,绝大部分都是魔族所为。”巫成道,只手仿佛划出一片星河,星河当中的千亿种星辰仿佛都在上演着各自的故事。
“但实际上,魔族也供正法,但他们仅仅是供而已,真正务实在修行的法门他们却歪曲成魔道。”巫成又一抬手,纵观欲界天的视角不断放大,当中一画面,有欲界天众神兵与欲界魔族厮杀,血流千里,甚是惨烈,又有一欲界,一队魔族将一家欲界天人全部杀害只为搜刮美食好酒金银珠宝,看的风太昊生起一股浓浓的悲愤怜悯之心。
“重于血肉之躯感,难脱三界啊……”风太昊叹道。
风太昊也能以上界视角随便洞察下界,但他并不这么做。
“色界也有魔族,但和这些龌龊业重的欲界魔族不同,这些是欲魔族,色界的是相魔族。不同在于,欲魔族甚至连良知都没有,行事毫无章法,为欲而行,是不净六根的走狗的走狗。相魔族不同,有章法有真灵慧,有是非分别的概念,但是为了谋私也会做出极恶之事,相魔族相对于欲魔族所带来的灾难不多,但却难对付的多。”巫成道。
风太昊闻言仿佛联想到了什么,心神一颤,问道:“风东尘?”
“提到这您也联想到了?”巫成看着风太昊沉声道:“就怕真如我所想,风东尘未渡过魔劫沦落成了相魔,但我一直奇怪的是,魔劫应当是神曜法境第五重和第九重才会历一次,若他在五重未渡过魔劫,是几乎不可能再继续突破的,但他却已经神曜境八重,而且还能偶尔压制那股三毒之气。”
“不过,您应该还没有见过风东尘,您怎会联想到。”巫成问道。
“在华胥国偶有听闻,我之前在雷泽山谷,那会儿有段时间也常收到风,听到他的一些近来传闻。”风太昊道:“先不论这些,还是得先将眼下事情安排好,我先回屋,您早些歇息。”说完,风太昊走出这座树屋。
风太昊突然这么快节奏的结束对话就走,巫成一阵意外。
回到帝屋内,风太昊摘下玄鸟羽冠,脱下兽皮袍,环绕四周,神念微放,测量起这屋子。
屋内的灵气很平静,风太昊又离开屋子,走向祭神台方向。
风太昊跑到祭神台座台的主座旁边,站着观察,被台下的一位守卫察觉,守卫刚准备大喝,再定睛一看,竟是今天刚登基的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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