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人将故事轻轻讲完,一旁白狗已经打起了哈气,只是那叫凉初的兔儿依旧紧张的盯着那女子手腕上的白蛇。
白蛇问那凉初“你可知,是谁留下此画。”
凉初挠头“好像,好像是个男的,又好像不是。”
白蛇叹气“我还以为是她,这画是用我当年寄居的那副古画卷,画上之人便是素素,我怕她寂寞,便在奈何桥边等她,数年不见,以为她寻了好归宿,可没想到她还是放不下,竟为了------做出这些孽事。”
女子问白蛇“乌锦,其实你心里又何尝放下过,昔日,孟婆尊神三次手捧汤碗敬上,均被你掀翻,结果闹的那判官菁里外不是人,你还真是条痴情的蛇君。”
乌锦若有所思道“记得韩兄说过,相思如债,日日催逼,再想抽身,已不得。”
女子笑的尴尬“詹月的酸话,可以不听,”
乌锦却执着摇头“不,韩兄说的有理。”
女子抚额。
过了片刻,女子终开口劝道“乌锦,你还是放下,早日轮回去吧,她欠下这些孽债,只怕难逃地狱之刑。”
白蛇道“求天官,让我再等等她,再等等,我愿与她同受罚----”
忽然,凉初指着那红衣女子,惊呼道“天官?你可是天官瞿如?”
瞿如笑盈盈点头。
凉初随即脸色一转,嚎叫着扑了上去“还我师父命来。”
瞿如也不躲闪,淡定的轻拂衣袖,就将那兔精甩了到一边,谛听又上前屁股一扭,正压在凉初屁股上,“你这小妖脾气不小,不过趴起来到是很软------”
凉初愤怒:“你,瞿如,就是你杀了我师父,今日我技不如人,不能替师父报仇,你杀了我吧,”
瞿如嘟嘴“这般虚情假意,装腔作势的话儿,是哪个教你的。”
“要,要你管。”凉初扭动挣扎,这狗太重了,压的人喘不过气。
瞿如媚眼俏眯,手中摆弄着白蛇乌锦,笑如春风和煦温暖,可却吓出凉初那一身冷汗。
瞿如笑道“你为何说我杀了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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