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喾正在无法可想,又听得空中传来拍翅之声,知道是那鬼白又来了,忙命人举起兵器,向上乱舞抵挡。
鬼白见无隙可乘,停立于在船头之上,舒展它的翼尾,轻轻舞动,形似那锦鸡之舞。众人顿觉目眩昏迷,将兵器都放下了,手舞足蹈跟随鬼白跳舞,帝喾也觉得意识开始模糊,便顺其意佯装昏死过去。
鬼白见状,这才从容飞来,查看帝喾情形,谁知刚到近前,便被帝喾一把抓住,鬼白一惊,慌忙逃走,挣扎间被扯下几根羽***喾拾起掉落的羽毛,熬成汤水,食过汤水后,那些受鬼白迷惑的人,方才慢慢清醒,恢复常性。不少人被鬼白抓伤幸好船上有良药,一切平静后,大家这才想起落水的帝女,再寻已然踪影全无。连寻几日,都不见生还迹象,帝喾这才伤心离去。
话分两头,那鬼白雀本就是为玉颈报仇而来,谁知却被扯了几根羽毛败归,归途中巧见那杀害玉颈的帝女,被海水冲到岸边。不远处就是祷过山,山涧泿水环绕流淌,有奇兽宜居,仙草鬼花蔓延,鬼白不敢轻易靠近,只能远远看着。
岛上传来似有豚猪叫喊的声音,不多时,就见一只赤首、鼠目、狼形的怪物疯狂奔跑而来,此物名为揭狙,它来到帝女近前左右闻嗅,便要拖着走。这时鬼白飞身而下化作人形,一身金衣灿灿,面容冰冷,故作的消沉,眼眸凌厉,似薄纱后透着墨黑,遮也遮不住骄傲。鬼白拦在揭狙面前,笑言“这货杀了玉颈,所以她的命是属于我的,”
“不知死活。这是老子的食物。”
“一只小小揭狙也敢这么大口气,”说罢鬼白轻轻抬手,一股子黑雾腾起,将揭狙包围其中,雾中揭狙长啸一声,震的山上鸟兽四散,雾气消散,走出一人,一头红发,贼眉鼠目,身材魁梧,指着鬼白嘲笑“鬼白何时成了鸟人。哈哈哈”
“鸟人也比你这丑物强。”
“爷爷好歹也是这一片的霸王,自以为傍上海若,就想横着走?这里不是丰山,你靠个娘们撑腰算什么东西。”
“你找死---”被戳了痛楚,鬼白大怒扑将上去-----
祷过山山涧泿水边,一只红色三足怪鸟,正在水边梳毛,水中一只小虎蛟伺机而动,却不想刚要张口咬去,就被那三足鸟儿踩住了尾巴,鸟儿嬉笑“哪儿来的小虫,真可爱。”
虎蛟咒骂想要反扑,忽然听到一声巨吼,身子不由颤抖几下,三足鸟儿轻轻抬脚,笑道“真是胆小,一个揭狙吼一吼就把你吓成这个德行,快快回家找娘去吧。”说罢三足鸟儿腾空而去,准备窥探究竟,却见那揭狙与鬼白痴斗的难分难舍,三足鸟儿顿觉无趣,刚要离开,就见不远处有帝女昏迷,便起了玩心,偷偷将帝女带走了。
讲到此处海若忽然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的鬼白。韩楚轻轻推她,她这才回神,笑道“后面的事儿有些无聊,就不说了。”
韩楚道“那个三足怪鸟,可是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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