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听着那谢必安,每说一个狗字,心头怒火就更胜一分,利爪死死扣着地上土石克制着不冲上去再拍一次的冲动。
越听瞿如越是无力,最后只得打断他,然后指着谛听说道“它是谛听,地藏的坐骑。”
然后就见谢必安张着嘴,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
倒是一旁正磕巴“天---天--官”的范无救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上前又施一礼“天官恕罪,谛听神兽恕罪,小的办事不利,自去领罚,先走一步。”说完就走,干脆利索,没有半点磕巴,临走前,他撇眼看到,谛听正呲着牙,一步一步靠近谢必安。
谛听把刚刚那股子幽怨劲儿,好好的用在谢必安身上,可到底是秦广王的人不能下死手,瞿如适时的制止了它准备扯断人家舌头的举动,然后指着那刚刚被那掌柜的魂魄,说道“差不多就行了,等下他还要带魂入幽邪呢,”
谛听将他甩在地上,气愤道“下回见了老子,记得绕路。”
哪知道那谢必安被甩在地上,一个翻身地滚,卷尘不见。
瞿如气闷,这勾魂官,好啊!
花枝引晨露,夜虫休语眠,破晓将至。
瞿如想起刚刚谢必安的话,四下看看,真不愧一屋的妖魔鬼怪,缓缓开口“天快亮了,”
不等她说完,空三打断她,一脸傲气“找人送我去青丘山,木难珠我可是已经给了。”
瞿如又想起那被吞的珠子,心中纠痛,挥挥手让谛听去送他。
谛听努嘴不干,瞿如说道“你是想去青丘山看玉姝娘子呢,还是想回地府见秦广王,说说你是怎么把他新任的两个勾魂官拍成团迷糊的。”
谛听轻哼一声,不甘愿的将空三丢到背上,踏云而去。
韩楚带着那只叫惜之的瘸腿狗,正在给鼠嗅擦伤口,瞿如看着一屋子定了身的人,叹气道“罢了,你们平日跟着那含章阁掌柜为虎作伥,买卖运藏那些皮毛之物,甚是辛苦,就都随他去剥皮地狱长长见识,也算个福利。”话音落,几条细细铁链飞出,直穿锁骨,将体内生魂活活勾出,与那掌柜的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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