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想努力将阵法破开,可惜依旧不得法。
四周安静,一片落叶偏然而落,院墙依旧是院墙。
瞿如呆呆的看着院墙内,神色一直不好。
若不是因为祝余,韩楚想瞿如一定不会管这等闲事,对于她来说想坑点钱坑点吃的,哪儿用如此费心麻烦,想来祝余对她也是极其重要的人,那自己呢,算重要吗?韩楚看向她,紧缩的眉头,看得让人心像被扯住一样,疼痛难耐。
跟在瞿如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瞿如示弱过,更没见过她如此愁眉不展,想帮忙发现无从帮起,想开解,却又发现她的内心像是被什么封起来了,刀枪不透。
韩楚很想问问她,究竟为何?
可却怕得到的答案更难以接受。
此情此景,好像好像真应了那个人曾经说过,人心苦,缘于太过纠缠,但真要放下,却又觉得更是苦------
那日,冬雪初临,寒的彻骨,在魏征大人府上,瞿如笑着告诉韩楚,那边那个如花蝴蝶满场飞舞的便是李淳风了。韩楚上前施礼,李大人却不加理睬,绕过他来到瞿如身边,俊爽朗笑,一身的风流气派到是让韩楚觉得自惭形秽,最后更是自己躲到后院角落里。
一条小白蛇不知为何从冬眠中惊醒,等着金色的眼眸吐着粉红的舌头,一点点像他靠近,韩楚惊出一身冷汗,想跑却发现腿有些软,更是狼狈的摔在地上,他愤恨捶地,看着那条小蛇很不削的从身边消失,懊恼道“唉,还真是没用。”
他话音刚落,身后听见一温和的男声响起。
他说“人心苦,却又放不下。”
韩楚回头见一老者,黑色斗篷罩住了全身,斗篷下的人脸有些皱纹,胡子有些花白,头发却是乌黑的,老人微笑很和善的扶起他,笑问“还好不是摔个狗啃泥。”
韩楚哭笑不得,不知如何接话,其实这也算是种安慰。
老人说“年轻人可是为情所苦。这情爱纠缠本就苦涩,如钝刀拉肉,点滴皆痛,而要你可撕开面对,又是另一种痛法,怎的都是痛。所谓人心苦,缘于太过纠缠,但真要放下,却又觉得更是苦,所以千万别陷进去。”
韩楚喃喃道:“哪儿有什么情爱,只是我自己有些看不开罢了。”
“是真的才好,你可知我为何喜欢用镜子做阵法,尤其是古镜。”老人一边说,一边琢磨下次要用哪一面镜子来为难那只多管闲事的鸟儿。
韩楚有些莫名,不是应该安慰自己吗,怎么这话题转换的有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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