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大眼这么一顿白话眼瞅着天就快黑了,秦风开始考虑晚上去哪住的问题,寻思着就近和奎子找一家旅馆住下,等第二天一早等陈大眼那边的装备和人员齐全,就顺着公路直奔格尔木。陈大眼眼瞅着秦风有走的意思,突然想起他叔叮嘱过要叫秦风和李奎一面,忙说道:“哎呦,我这脑子,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我师父打算见二位一面,要不咱就去天道观,今晚就住那,顺便商量一下去格尔木的事情,明天早上就出发,二位意下如何?”
听陈大眼这么一说,那干脆就去见见老道,去格尔木好些个事情还没有商量清楚,干脆今晚上也好好聊一聊,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陈大眼的请求。
老道的天道观在郊区的一个小山上,几人叫了一辆车,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地方。话说这牛鼻子真牛,这道观盖的确实相当的气派和雅致,里面相当的宽敞,亭台楼阁样样俱全。奎子笑着说没想到这老道还挺会享受,这大房子看着就舒服,秦风点点头对奎子说,要不你干脆在这儿出家当道士得了。李奎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说了句谁特么像你天天想着出家当和尚。陈大眼忙插嘴道,奎爷要是在这里出家兄弟我双手欢迎,再说了不耽误喝酒吃肉娶媳妇。李奎回头对着陈大眼一笑,说奎爷就喜欢当这样不正经的道士。一句话让大家乐的哈哈大笑。
进入老道的房间,老道正在那闭目养神,没想到那从不露面的怪物也在,端坐在供奉三清的神龛之上,眼神里说不出的吊诡,斜眼瞅着秦风。老道听到三人进来也慢慢地睁开双眼,示意三人坐下,秦风和奎子二话不说盘腿坐在了房间里的蒲团之上。
老道倒也没说什么,简单的问了一下俩人的情况。然后告诉俩人现在他们两个身上的三把火不旺,夜里出去一定要加倍小心,不然容易招惹一些脏东西。而且特别叮嘱他俩阴气重的地方千万不要去,说着有给了一人一些符纸,说以备不时之需,奎子赶紧多抓了几把放进口袋里。秦风笑着给老道说:“老爷子,上次您给的符纸也不是挺好用,要不是您那什么神及时出现,我俩兄弟不一定在这儿站着呢,这回不是坑我俩的吧?”
“还是小心为妙,拿着吧,到用的时候自然有用。”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几个人出了老道的房门,回到了隔壁的侧室,几人商议了一下第二天的行程就各自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陈大眼就找来了两辆越野皮卡车,这是秦风和陈大眼商量好的,毕竟格尔木是一个被沙漠和隔壁包围的一个孤城,以前是没有这个城市的,后来这里发现了盐湖和大量的矿产资源,为了开发这些矿产资源,慢慢地就形成了一个城市。从秦风他们那里出发去格尔木的话,走沙漠公路的话中间有很多的无人区和戈壁滩,一辆车肯定不安全。再说了,这么一趟旅程也是秦风梦寐以求的,现在是冬天,车上多拉点牛羊肉也不会坏,在茫茫的戈壁滩上整起火堆,烤上牛羊那也是一段难忘的人生经历。回来的时候刚好把古玩拉在车厢里,用牦牛皮盖上,一点都不显眼而且还安全。
在皮卡车的轰鸣声中几个人出发了,在前面开车的是陈大眼和奎子,这俩人一见面就互相损,也是相当的对脾气。后面的一辆车是秦风和陈大眼找的一个西北小伙,这小子叫王阳,地道的西北汉子,皮肤黝黑,脸圆圆的,非常的壮实。这小子非常的开朗活泼,笑起来露出白白的牙齿,显得诚实可靠。他比秦风要小两岁,所以一路上一口一个哥地叫着。
走了一天的旅程,他们此时已经远离了之前所在的地方,来到了戈壁滩的边缘,这里还不算特别荒凉,零星的散落着几户人家。戈壁滩的夜晚异常的寒冷,尤其是这时候,风呼呼地刮着让人没办法站稳。不过高原上的天空永远是那么明静透彻,月亮远远地挂在天上,月光照着茫茫的戈壁滩,显得无比的空旷和苍凉。看着这样的景色,让人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远处的昆仑山的余脉像一条蜿蜒在天边的巨龙,在月光的照耀下在隔壁的边缘若隐若现。
秦风大声地招呼了一下奎子,示意他们找个背风的地方把车子停下,好在那里过夜。奎子这一路上非常的开心,这样的景色让他心旷声怡,一路上他用他的破锣嗓子尽情地嚎着刀郎的歌曲,配上戈壁滩上呼呼的大风,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他本来想再开一段路,但听秦风这么一招呼,感觉天确实不早了,赶紧找个地方过夜要紧,不然待会儿月亮下去了黑灯瞎火的,烤个羊腿都不容易。想起烤羊腿,李奎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停下,远远地看到公路旁边有个山谷,觉得这地方真特么不错,把车往里一停,风也刮不到,美美的整上一个烤羊腿,喝上两碗烧酒,在特么赏个月嚎两嗓子,人生不过如此。这么一想没得他喊了一句:“大眼兄弟,坐稳了。”说完一个漂亮的漂移就下了公路,直奔山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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