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起了一个大早的申鱼羊,穿着新发的御风衣,怀中抱着一袋,昨晚吃剩下的大列巴,向着叶家疗养院走去,准备去探望在里面养伤的叶明玕。
因为今天阳光不错,申鱼羊也罕见的没有带面具。
初升的旭日,将温和的日光撒在他那剑眉星目,光洁无暇的脸上,申鱼羊心情大好,掏出手机臭美。
他的脸自从那次肿了恢复后,竟然变帅了一些。
因此,申鱼羊这几天一直对着手机自我欣赏。
“真不错,真帅啊”他自顾自道。
叶四祖听到申鱼羊这句不着边际,十分臭美的话后,略带嘲讽的呵呵一笑。
申鱼羊听到,并没有在意,因为这些天修炼时,自己每次稍微有了进展,沾沾自喜时,叶四祖总要这么阴阳怪气的笑两声。
开始申鱼羊还会跟他吵两句,到后面干脆装作听不到,该臭美臭美,该自夸自夸。
不服的哼唧一声,申鱼羊收起手机,继续向前走去。
几分钟后,申鱼羊在一处幽静院子外,停住了脚步。
院子里种满了小苍兰,混合着清晨的香甜,清新宜人,芳香扑鼻,连空气都是美美的,让人心情大好。
歪头,看了一眼门口的门牌,确定了这是叶家疗养院后,申鱼羊咽了咽口水,对叶四祖心道:
“四祖大哥,你说,因为我他参加不了元央界的武比,如果我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会不会以为我是来嘲讽他的?”
叶四祖语气带有怒意的答道:
“你来都来了,你还问我?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叶明玕肚子里的蛔虫。”
申鱼羊揉了揉头发,忧郁道:
“哎,说的也是,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也不好,大不了被骂一顿呗,反正他现在骨折也不能动手揍我。“
”但,过几天就要去参加元央界武比了,以后还见不见的到还两说,我要不要上去呢?再者说了他万一能动,真给我打一顿,也说不好。”
“你到底上不上去?”叶四祖语气烦躁“不上去就赶紧去练习场温习阴山御灵决,过几天就进元央了,到现在连个石头人都不会放,我看你到时候打架打不过怎么办。”
听着叶四祖的质问,申鱼羊思索再三,还是决定上去看看。
于是他推开疗养院的门,快步走了进去。
登上疗养院的二楼,在询问了叶家女佣后,申鱼羊找到了叶明玕所在的病房。
在门外,做足了心理斗争的申鱼羊,轻轻的推开了叶明玕病房的门。
一推开门,就看到浑身包裹纱布,浑身插满了各种装置的叶明玕,和围坐他床边的一群叶家子弟,这群人里,有人在给他喂饭,有人在聊天,有人在摆弄仪器,其中就包含叶寒酥与叶遮天。
“起这么早啊诸位。”申鱼羊挠了挠头神色尴尬。
听到声音的叶家子弟们看向申鱼羊这边,神色皆是疑惑,都在怀疑这个长相帅气,身材高大,还穿着叶家御风衣的年轻人是谁。
叶寒酥并没有认出申鱼羊,因为她第一次见申鱼羊时,申鱼羊刚刚被撞,头上包着纱布脸也是浮肿的,第二次见申鱼羊时,申鱼羊又是个猪头。
故所以叶寒酥只是感觉这个帅气非凡的少年有些眼熟,只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叶明玕看到申鱼羊一瞬间,就认出了申鱼羊,眼含怒意,嘴中发出急促呜呜声,他的下颚骨被他自己撞碎了,因此只能用呜呜来表示他的愤怒。
“你哪位?”沉默了半晌后,还是叶遮天问出了第一句话。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纷纷疑惑的盯着申鱼羊,好像在问“是啊,你哪位?”
申鱼羊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道:“哈哈,我申鱼羊啊,昨天还跟你们见面来着。”
“申鱼羊?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叶寒酥小声嘀咕了一句。
叶遮天扫了一圈众人,发现众人也是疑惑的神色,随即眉头一皱,声色寒冷的质问道:
“我怎么不记得,我昨天见过你?你到底是谁!”
申鱼羊见他们皆是面露怀疑??,摇了摇头“害”了一声,从腰间储物袋中拿出玄冥面甲带在脸上。
然后摆摆手对着众人说:
“现在见过了吧。”
“是你!”
“你不是猪头吗?”
“你怎么变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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