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你说的是脑叶白质切除术?”冷沐沐的语气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这项手术是专门为那些有能力与灵异对抗而又不受控制的危险分子准备的。
通过一个类似于冰锥的锥子和一个榔头,被实施手术的人用电击以代替药物麻醉。手术时将锥子经由眼球上部从眼眶中凿入脑内,破坏掉相应的神经。
而后果则是被施术会变成一个终日只会躺在床上傻笑的白痴。
“目前来看,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受伤的观众是吴厉所为,当时他正处在灵异的领域内,应该不会有能力干扰到现实世界。”
“那你的意思是当场还有一个灵异?”左XX深深地看了一样冷沐沐,却读出了一些不同的讯息,“你是说可能是。。。敌人?”
并非所有能和灵异抗衡的人都加入了守夜人的组织,也并非所有的人都有一颗善心,更多的人为了利益不顾他人的安危,选择在暗中谋财害命。
这些人被守夜人统称为敌人!
“如果真的是敌人,那就拜托你继续守护在吴厉身边一段时间了,不能让敌人把我们的人抢走!”
抢人,挖墙脚,这类的词永远不会觉得陌生,尤其是像吴厉这样充满潜力的新人,只要稍加诱惑,或者直接武力动手,就能瞬间令他背道而驰。
“那是当然,毕竟我是他师傅,如果真有问题的话,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冷沐沐将处理两字咬的很重,其意义不言而喻。
。。。
。。。
吴厉在层层叠叠的高楼大厦之内不断穿梭,顶部的阳光无法透过钢筋水泥照射到底部,让他觉得有些寒冷。
这里是一处老式的居民楼,泛黄的墙皮,生锈的水管,不断作响的那恼人的苍蝇。
老到快要腐烂的感觉。
旁边卖肉的老板似乎正在杀猪,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不断从看不见的黑暗之中传出,似乎猪也在全力挣扎,吴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楼上的一对夫妇好像在吵架,也不知道有什么原因,只看见男性用力掐住了女性的脖颈,将她的脸从白色掐到红色再变成紫色,最后又变回了白色。
但是女性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即将窒息的状况,反而抬手,拥抱着男人从二楼阳台摔了下来。
砰。
脑袋着地,鲜血瞬间洋溢到他们每个人的衣服上,也溅到了吴厉脚前的土壤。
但是他们却突然跟没事人一样,相视一笑,恩爱地手挽手返回了楼上,就连地上的血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眼前的一个小女孩,正在和普通人一样无聊地玩着蚯蚓,用小刀把它切成一段又一段,却迟迟不去切它的环带,边切还边愉快地说着。
“这样你就不会孤独了。”
吴厉看着这一切倒是已经习惯了,虽然这里的人和环境都怪怪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家,这里的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有着一股熟悉感。
和蔼的店主,恩爱的邻居,可爱的小妹。
“小妹妹,你今天又玩蚯蚓吗?”
吴厉走近小女孩的身边,有些好奇地看着她切着蚯蚓。
小女孩抓紧了手中的小刀,抬头看了一样吴厉,那明亮的眼瞳内遍布着血丝。
“小哥哥你孤独吗?如果你孤独的话,我可以陪你玩哟。”
“得了吧,蚯蚓有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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