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自然也传入了不远处的荆州大营,营中这些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军汉们自然是免不了拿这事编几段荤段子解解馋,军中将领们倒是普遍对这事没兴趣。
君侯初听这事时脸上稍稍露出了一点愕然的表情,随即又摇了摇头忙去了,一句话也没多说。
倒是把那糜信给高兴坏了,哈哈哈的笑了好一会儿,就牵起马要往城里走,害得副将糜途好说歹说才拦下来。
做为这样一个随性上司的副手,他算是操碎了心。要不是这次入队的都是他亲手挑选的糜家旧人,就糜信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早给那些丘八们整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糜信出不了营门,正百无聊赖地叼着根长草坐在一根木桩上,看着副手带领着百十号人训练。
这群小卒子倒还行,糜途这厮不愧是老爹从徐州带来的亲随,将这群人操练起来有板有眼的,就练兵来说确实有一套,就连糜虎他们四个也心服口服的跟在队里。只是这些小卒子武艺太差,他专门设过擂台,没几个能打的,连糜狼他们几个都不如。
正当他昏昏欲睡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也没在意,军营中最不缺的就是人,有人走来走去再正常不过了。
忽然背上“啪!“地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差点将他从木桩上打翻下来。一惊之下,他腾地跳到地上,转过身来挥拳要打。
拳头刚举起来,他就知道果然不出所料,在这军中敢这么”偷袭“他的只有关兴这小子。他想也没想,继续一拳擂到这小子胸口上。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关兴这小子居然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了自己一拳也不还手。正纳闷的时候,关兴拽着他喊道:“快叫上你的人去营门,你小子发财了啊!“
说着自作主张的招呼糜途速速将所有人集合起来带到大营西门外,一边拽着糜信就往外跑。
大营西门外,老蔫正在与一个扎髯大汉谈论着什么,看见糜信出来,赶紧迎了上去,口中呼道:“小太爷,您看老爷给您送什么来了?”
糜信顺着他的手势看去,不由心花怒放,刚才背关兴拽着跑还没留意,如今缓过劲来一看,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大群的战马,当真是好大一群,足足六七十匹之多。
这些马儿看上去风尘仆仆,落在糜信眼中却要比任何美人都要招人喜爱。它们由长绳栓成几列,被十几名大汉围在中间,有的凑在一起耳鬓嘶摩,有的不耐烦地刨着脚下黄土,也有的昂起头四下打望。
糜信越看越喜欢,忍不住重重拍了这小老头的肩膀一下,哈哈笑道:“真有你的,辛苦啦,回头小太爷重重有赏。”
老蔫弯着腰赔笑道:“都是老爷挂念小太爷,马队一到就命老奴赶紧送来。这位是西凉鼎鼎大名的马王韩四爷,这次的马就他给带来的。“说着将刚才那扎髯壮汉请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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