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支山附近的灵山上,幽幽门门主正在大口吃肉喝酒。
“他奶奶的,本来这个时候,老子喝得该是喜酒才对,现在却坐这里喝闷酒,亏大了,亏大了!”罗浮生说着狠狠从鸡腿上咬下一大口肉,压在腮帮子下使劲咀嚼。
“这酒味又没变,大哥是在不爽什么?”与罗浮生不同,幽幽门二当家的脸上尽是陶然醉意。
“放屁!闷酒怎有喜酒好喝?”罗浮生一拍桌案,将肉吞下才又开口“你自己不近女色也就罢了,可别把老子也当作和尚看!”
“哎呀,我的意思是,大哥不是已经发信给南宫世家了吗?等南宫世家的人来了,大哥还怕做不成新郎官?”二当家笑道。
“当年欠下本豹王的人情,谁知道那南宫平还记不记得?或许记是记得,却翻脸不认账?”罗浮生说完又闷了一杯酒下去。
“不记得也不打紧,那姓萧的狗崽子既然敢在丰元村落根,咱们自能找到对付他的机会!”见自家大哥神情郁郁,二当家耐心劝慰。
“哼!等那王八蛋落在老子手上,哼哼…”不知想到了什么,罗浮生邪笑不止。
“老大,老大…”忽有手下惊惶来到厅中行跪。
“撞到鬼了吗!这样慌慌张张!”罗浮生的幻想被打断,语气不善。
“不,不是,是,是…”
“那就是你皮在痒了!”见手下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罗浮生起身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嗯~獐子,大哥踹得是你的腿,所以你脸上的伤是哪里来的?”幽幽门二当家眼尖,发现了异状。
“二当家,事情是,是,是这样的…”跑得太急,獐子一口气没喘匀“我们,正,正准备用饭,却发现卤好的牛肉,突然都不见了!”
“就在兄弟们感觉奇怪的时候,又发现酒窖遭了贼,老大最爱喝的美酒,都被,都被人偷去了!”
“什么?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老子的酒窖?”罗浮生怒火顿生。
“那三个人奇装异服,兄弟们,兄弟们没有见过。”獐子小心翼翼地回答。
“还愣着干什么?人呢?给老子带过来,老子倒要看看是不是都瞎了眼,敢在老子头上动土!”罗浮生暴跳如雷。
“唉,大哥,你看他脸上挂了彩,想必是没讨到好处。”二当家的语气里全是了然。
“二当家说,说的没错,兄弟们,兄弟们拦不住他们,让他们逃走了。”
“一群废物!”罗浮生听完再补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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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南宫恨忽然仰天长笑“变强,只要成为强者,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怎样才能变强?”郭寻愁眉苦脸。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南宫恨的问题。”南宫恨再一次摇动羽扇“寻遍天下高手,并打败他们,这才是南宫恨的问题。”
见对方如此肆意狂妄,郭寻又是羡慕又是难过:“可是变强需要时间,若是时不待我,又能如何?”
“哼,弱者总是会想办法替自己找寻借口!”
“我没有!”郭寻矢口否认。
“今日,是他们第一次欺侮你吗?”南宫恨咄咄逼人。
“不,不是。”郭寻再次否认。
“那便是你给了他们第二次的机会!”
“大,大侠,虽然我们的确有欺负过他几次,但,但那是因为他这个人寡廉鲜耻,出卖自己的未婚妻保命求荣,实在是个,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我们,我们只是替天行道啊!”
李用见南宫恨与郭寻说了许多,生怕他一时兴起要替郭寻出头,连忙抢先揭了郭寻的老底。
“对对,替天行道,我们是在替天行道!”缓过来的赵贞此刻也附和起来。
“我没有真心想要出卖月儿,我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出卖她?”
“嗯,月儿又是谁?”南宫恨语气颇为不耐。
“月儿她,她是我的未婚妻。”郭寻满脸苦涩。
“呸!大侠你别听他胡说,月儿是村长的女儿,今日既与萧大侠成了亲,那便是萧大侠的妻子。郭寻,你这个懦夫,到现在还在肖想月儿!”李用的情绪渐渐从害怕转成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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