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的父亲服过兵役,因此能够在农忙空闲之中去山里打猎,搞点额外的收入贴补家用。家中除了萝卜的父亲田家树还有一个老母亲。
田家树看着晕倒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没有答对,还是起了色心。田家树连夜带着女子回了家。“娘,娘,快开门。我是家树。”田家树的母亲晚上起床给连夜回来的儿子开门,边开门边问:“怎么大晚上回来了。出什么事情了?”开门以后之见自己的儿子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这可是吓坏了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这,这。儿啊,你这是从哪里……从哪里……撸来的……抢来的姑娘啊……咱们可不能做这种事情……”“不是娘,这个姑娘是我在山上打猎的时候遇到的。你快帮我看看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把女子抱进了屋内。
家树的母亲听到儿子这么说,就发下了心。毕竟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处于村民最淳朴的品质,家树的母亲还是打了一盆水进了屋,在昏暗的油灯下,看着躺在床上的刘珍有些凌乱的面容,在湿麻布的整理下变得精致,同时家树也端了一杯温盐水进来,放在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家树的母亲擦干净了刘珍脸上的灰尘,又把水拿起来一点一点的喂给刘珍喝了下去,感觉到了有水在嘴边,刘珍有了自然的吞咽意识。随着一杯温盐水下肚,刘珍的意识也开始了苏醒。刚刚睁开眼睛看着家树和他的母亲两个陌生人,刘珍发出一阵惊呼:“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同事双手开始在空中挥舞。“姑娘,不要怕,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是我儿救了你……不要怕……”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刘珍终于安静了下来。随后在家树母亲的安慰下说出来了事情的真相。看着眼前可怜的刘珍,家树的母亲又从厨房里拿出来了给家树留的饭食,刘珍对着眼前简陋的饭食吃的狼吞虎咽,家树的母亲看着眼前的刘珍,脸上漏出来开心的笑容,说:“慢点吃,不要着急。刘姑娘呀,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呀!”听着家树母亲的问话,刘珍的眼圈一红,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哎呀,你……你别哭呀……你别哭刘姑娘,你要是没有地方去就在我家呆着,呆多久都行。”随着田家树的话,刘珍哭的愈发的伤心。田家树这个时候也慌了神,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田母看着自己笨手笨脚的儿子,把他赶了出去,开始自己安慰起刘珍来。也不知道两个女人在里面说了什么,第二天刘珍的状态还不错,开始帮着田母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活。同时田家树也在刘珍的拜托下去城里报了官。因为服过兵役,田家树在城里认识两个捕头,案件被受理了,也找到了刘家众人的尸首,其中就有刘珍父母的尸体,但却未曾抓到凶手。而刘珍父亲要去投奔的亲戚远在离阳王朝,刘珍也从来没有见过,远隔千里,人生地不熟,这个时候刘珍也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了,整日里偷偷的以泪洗面。看着这么消极的刘珍,田家树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为了能够找到残杀刘珍父母的凶手,田家树不时的往城里跑,一方面是催促案情的结果,另一方面就是不时的给刘珍带来一些女子用的物品,这个时候刘珍总是有一丝的感动,还有一丝的难过。而田家树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坚持着红着脸给刘珍送礼物,而后在背后叹气。田母看着两人的状态,私下找田家树说:“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你给娘说,娘给你想办法。”“我我我……我……”一个二十岁的汉子面对自己母亲这个问题,脸被涨得通红,最后才扭扭捏捏的点了一下头,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地缝,田家树一定能够钻进去。之后,田母和刘珍说了好久的悄悄话,然后就是田家树迎娶了刘珍。事后,刘珍偷偷的给田家树说自己当然无依无靠看到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好还是很心动的,再加上自己也是无处可去,在这个家里也没有个名分,时间久了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的,于是田母提出来让两个人永结连理,刘珍在考虑之后也就同意了。就这样,两个原本不可能相遇的人因为机缘巧合就生活在了一起。婚后的生活两个人还是很和谐的,不能够说是相敬如宾但是却是相亲相爱。农忙时田家树去田里忙碌,刘珍就在家里忙活照顾田母,有事还会和田母学习织布。闲下来时刘珍有时会跟着田家树去山上狩猎,住在田家树准备的小房子里,田家树打猎,刘珍做好了吃食等他回来。一年以后两个人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就是现在的萝卜。本来,一切的美好就在北莽入侵的战争中化为了废墟。一切都变得不再一样。田母在逃亡的过程中死去,一群人浑浑噩噩的在山中流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死去。一切都充满了未知。直到战争结束,大家从山里出来,在这片土地上建立了这个现在的村落。一切才有了改变。
田家树利用自己会的捕猎技巧带着劫后余生的男人们获得了第一笔的食物,使得大家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而刘珍利用自己跟随父亲经商学到的对于人,事的管理,带领村里面其他的妇人开辟了现在的农田,以及手把手教会了一些妇人去刺绣。当时的社会,刺绣,女红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够结束到的,只有大户人家的小姐才有机会学习这些。而刘珍的教导也使得后来村子里面的布匹收到了商人们的欢迎,毕竟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候能够刺绣的布匹还是很受大户人家的欢迎的。也是这样,田家树和刘珍收到了村里人的尊重,一家人在哪个艰苦的时刻也过得不算太差。就在所有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是,村子出事了。
战争除了杀戮还制造了很多的流民,U.nsh.这些人有的在无声无息中死去了,更多的是坚强的活了下来。活下来的人有的选择了和村民一样的活法,他们按照祖传的方式开始了原有的生活模式,开垦,播种,秋收,冬藏,闲时打猎,以求能够慢慢的使得生活走向自己熟悉的模式。但是还有另一些人选择了杀戮,他们通过杀戮,去劫夺别人的财富,以求能够快速的填饱自己的肚子,他们用动物的方式生活着。这群人居无定所,在战争刚刚结束所有秩序还没有恢复的时候,荒无人烟的原野,漆黑幽静的密林,是这群人的天下。而村落的建立,繁荣也落在了这群以同类为食物的人的眼中。
那天是大雨倾盆的晚上,当所有人都陷入梦想的时候,恶意从丛林的深处袭来!无声无息间,有一个十几人的队伍从森林的深处开始慢慢靠近村落,漆黑的夜与不绝于耳的雨声给了他们最好的掩护。他们靠近村民努力建设到依旧简陋的茅草屋,悄悄地进入不属于自己的房间,杀死房子原来的主人,带走那仅有的微薄的一点财富。为这个本来就艰苦的乱世又增加了一笔更加凄凉的色彩。深夜掩盖了杀戮,大雨遮蔽了同类临死前的惨叫。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着。
只是当时的村落原本就小,很多人都在合伙而居。当一名村民临死时的呻吟声穿来的时候,还是惊醒了沉睡的同伴。“谁在哪里。”面对于奇怪的动静,以及压抑的氛围,有人惊呼出声。随后是火把亮了起来。然后就是一阵嘈杂声以及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杀光他们”的吼声。战争就这样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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