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时间,已如白驹过隙般荏苒。
一个月后……
刚去的那天,戚缘还想着怎么克服心里问题和几人住在一起,虽说这身体是男的,但心里她还是那只胖海豹呀,也多亏是在夏天,张木知怕几人睡在一起太热,就从那一人长的黑箱子里拿出几大块长布给几人一人装了一顶简易帐篷,这也让戚缘往后的日子过得没有那么尴尬,不仅如此,某一天借着酒劲,张木知还说出几人名字太过寒酸,于是在饭桌上给几人重新取了几个大名!
除了已有大名的刘破烂子和毛孩儿,其余的人中,朱羔子的名字被改为了朱爱国,侯三儿被改为了侯勇,李四儿则被改成了李仲坚,至于铁蛋子,也就是戚缘,名字是李决,至于为什么这么改,那可就说来话长喽。
朱羔子虽然嘴上嘻嘻哈哈的,但他其实是几人中表现出来抗日的绝心最强烈的,侯三儿则是因为纯粹的有股虎劲儿,张木知总是说他勇字当头,于是就在这句话中给他取了个“勇”字,而李四儿呢?他呀,年纪轻轻就留起了一把大胡子,所以张木知给他起了个和“虬髯客”一样的名字,最后是戚缘,鉴于小时候的铁蛋子最会挖坑,他爹又姓李,于是哥几个就“李掘”、“李掘”的叫着,后由张木知把掘字改为了“决”字,显的更好看一些。
临近傍晚时分,张木知拿着大刀站在众人身前,郑重的宣布道。
“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吗?拉练了这么久,咱们终于迎来了首次的正式任务!”
一听张木知的话,众人个儿个儿都磨拳擦掌,训练了这么久,哥儿几个做的全都是些收集侦查之类的小任务,现在好了,这部分任务已经专门交给了毛孩儿,他们也终于可以直面敌人了,怎么可能不兴奋啊!
“早就准备好了!队长?咱们是要去砍那帮小鬼子还是劫了那帮欺压百姓的狗豪绅?”
侯勇握紧刀柄,跃跃欲试的看着张木知,期待队长回应自己的想法,自从有天听了刘破烂子说起大伯卖干粮时被强行征税的遭遇后,他就看那帮欺软怕硬的狗豪绅不顺眼了,明明都已经富得流油了,却还恬不知耻的刮着老百姓的钱。
听到侯勇迫不及待的问询,张木知却摇了摇头,严肃的看着他说:
“不!勇子!现在对于你们来说,接触那帮畜牲还太早了,光凭我们这几个人,还不足矣撼动那帮久踞城中的家伙们!”
一番话,说的众人有些低头泄气,见状,张木知也暗自叹气,他能理解这帮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毕竟自己当初也是这般年少轻狂,但他还是得装出那幅平淡模样,待他认命的大刀队副队长朱爱国给大家轮流聊天平复了一下情绪后,他才继续说出这次的任务。
“你们不要这么失望,这次的任务可比砍小鬼子更加重要,前两天,子明兄弟偶然发现离咱们据点不远处有一个疑似为二鬼子据点的茶摊,这次我们的任务目标就是拔掉它!”
众人听后眼睛一亮,纷纷点头,唯独侯勇,依旧还是那副丧气样,只听他沮丧道。
“掀茶摊子有啥用啊,还是个二鬼子的,哪有什么砍小鬼子重要,要我说,县城里就几十个鬼子,三家豪绅,咱们哥几个一天砍几个,用不了一个月,老百姓就解放了,那些革命战士们也不用到处躲躲藏藏的了……”
“三儿,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所以才说你虎了吧唧的。”
朱爱国一屁股坐在了侯勇身旁,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朱爱国笑了笑,开始向他解释。
“一看你就是没认真听过张大哥讲课,情报工作也是很重要的,没有情报的话所有任务对咱们来说都是两眼一摸黑,那不纯去送死吗?你看你这不服气的样儿,要不为啥张大哥让毛孩儿去不让你去。”
“谁说我不行!不就是看看那帮孙子天天干啥吗?我有啥不行的?”
侯勇被气的呲牙咧嘴,眼睛死死瞪着朱爱国,而朱爱国也不在意,继续苦口婆心道。
“你看,就你这脾气,估计到那就让人抓起来了,真以为你练了两天就厉害了?”
“那就让那帮子小王八犊子试试!看看爷爷我砍不砍他们就完了!”
说完,侯勇起身,抄起大刀就猛劈在一颗小树上,那小树直接被拦腰砍断。
“你这虎揍在干嘛?”
戚缘快步上前,在白了侯勇一眼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大刀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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