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他那一脚踹出去后,却一直保持着伸直的姿态,整个人就以这种古怪的姿态,直直向后倒飞了出去。
“还有谁想说我被灭成了渣的,站出来直说!”一个竹青色身影出现在摊边,衣带飘飘,玉树临风,甚是儒雅。
只是,他一只脚却还保持着踹人的姿式,这姿式,可一点也不符合他玉树临风的儒雅形象。而且从十米远外在地上怎么爬也爬不起来的那位黄毛青年惨状来看,这一脚,踹得够暴力的。
“你是朱从楼?!好!朱先生说出现就出现了!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一个挨个踹他们!”白蒙岭的那位母亲喜极而欢呼,仿佛见到了救星从天降。
“挨个踹!挨个踹!”一旁其他生意人也狠狠附和。虽然朱从楼从来没有什么善良名声,也没见做过什么好事,但此刻在他们眼里,无不觉得他比菩萨看着还要慈眉善目。
“算了,这个踹法,好像不符合本大爷的倜傥形象,还是换个打法。”朱从楼想了想,收回了腿,改而伸出右手,向还没来得及跑散的飞流瀑众人欺身而去。
“跑啊!收保护费的朱从楼又冒出来啦!”这帮修武者原本躲藏了半个多月,见朱从楼一直没动静才敢重回街头,想着巧取豪夺,多少能将当初被朱从楼掠夺的损失弥补回一些。没想到这还没嚣张几天呢,朱从楼竟又来收他们保护费了。
“现在跑?迟了!”朱从楼尽量优雅地并着二指,长袖飘飘,施施然踏至众修武青年中间。
“扑。”一个修武青年被戳中胸口。青年的战衣迅速激起,一层钢块般的光泽亮起。然而,那看似坚硬、平时就算兵器也能抵挡良久的战衣几乎没能起到多少作用,朱从楼那优雅的二指……额,其实多优雅也算不上,看起来比较像很恶俗的那种剪刀手,竟然稍作停留,就穿越了战衣,点中对方胸口。
坚若金刚的战衣直接出现两个窟窿,而修武青年的胸膛,更是一左一右,露出两块肉来。这打法,不仅不儒雅……简直猥琐之极呵!
白路远踏着“一遁天涯”寸步,分花拂柳一般穿梭,等他停下脚步,只不过眨眼工夫,飞流瀑这群修武青年已经没有一人还能穿着像样的衣服。
不仅战衣全破了,里面贴身衣物也破了,而且一律破得那么华丽丽的猥琐,胸口两团!
这还不算,未几,修武青年们全着了火一般乱跳乱窜起来,而那胸口破烂两处,竟然冒出了青色烟雾来!
居然连衣服带窟窿处的皮肉,全都烧得冒烟了!更居然,却没见着半点明火。
看着一群人拖着一溜烟火抱头鼠窜,“朱从楼”满意地向中食二指吹吹气,对于这段时间来修炼的“双子问心扉”颇感自足。
“你!”一声喝斥从“朱从楼”嘴中发出,最先被踹飞在地的那位唇毛青年好不容易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被这一喝,又坐倒在地上了。
而且,青年还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胸口两边,仿佛一个怕被非礼的黄花姑娘,娇羞万状。
刚刚还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飞流瀑修武子弟,如此德行引得周围生意人一阵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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