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疼疼...”
“疼就对了,忍着点。”
身穿醒目纯白色大衣的老军医,一手摁着瑞贝尔,另一手抓着一把绿色的泥巴状的药膏往瑞贝尔身上各处的伤口猛搓,
“啊!轻点!啊啊!嘶———”
药膏和伤口接触后,颜色迅速变淡,然后逐渐化为透明液体流了下去,
瑞贝尔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伤口处“滋滋”的声音,
“你是小孩子吗?这点痛都忍不了?!不好好上药,你想要伤口流脓吗?!”
老军医虽然年迈,但身体素质并不输年轻人多少,至少瑞贝尔如此拼命的挣扎,老军医还是能把药上上下下的抹了个遍
“嘶——为什么嘶———为什么不让旁边那几个年轻的来?!嘶—你们这是用刑吧!都说了我认识你们嘶——哦哦哦!”
被扒的只剩条裤衩的瑞贝尔就像是上了岸的鱼,在床上拼命的翻腾,
旁边不远处站了好几个与这老军医一样装扮的年轻人,应该也是军医,
其中几个女军医,看着接近赤裸的瑞贝尔上下翻腾,慢慢羞红了脸,
而剩下的男军医,则是看上去对这场面很感兴趣的样子,甚至有一两个一脸兴奋的盯着瑞贝尔,
这就是长相偏中性的好处嘛?!男女通吃?!
“再来一团愈合药!你们几个!看什么热闹?!愈合药混好了吗?!”
见手中药膏即将用完,也没人主动送新的上来,暴脾气的老军医立马回头对着男女军医怒斥起来,
年轻军医们这才反应过来,一阵手忙脚乱后,一个女军医手里捧着拳头大小的绿色泥团走了过来,
“快给我!哎!你们啊,就这点伤口就看傻眼了?!以后怎么上战场抢救那些战士的命?!”
看了这群年轻军医的表现,老军医似乎有些失望,随即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叫骂着,
而走过来的那个女军医似乎早已习惯了老军医的暴脾气,像没听到似的小心翼翼的瞥了瑞贝尔几眼,这才把愈合药放到老军医伸来的手上,
“喂!喂!!还没好吗?!我全身都快抹匀了吧!我有那么多伤嘛!!”
听见还要上药,瑞贝尔吓的赶紧掐住老军医握药的手腕,
这药抹在伤口上那是真的疼啊!
“放手!你放手!就一处了!你屁股上还有一条!”
老军医一边挣扎抽手,一边伸另一只手去扒瑞贝尔的内裤,
“喂喂!!住手啊!!我自己来就行!别别别!!!嘶———啊啊啊啊啊!”
“哦吼!!!”
“嘘!!”
看到老军医扒下瑞贝尔的内裤,挣脱出被瑞贝尔抓住的手,一掌把药拍在瑞贝尔屁股上,尽管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太清,但男军医们还是欢呼了起来,甚至还有吹口哨的,
“唰!”
这时,帐篷的门帘被掀开,板着个脸的索尔特公爵和一脸复杂希里走了进来,
“公...公爵大人!小姐!”
一直捂脸偷看的女军医们率先发现,然后急忙立正问好,一旁的男军医听到后,也反应了过来,转身对公爵和希里问了好,
听到动静的老军医刚要起身,索尔特公爵抬手拍在他肩膀上,示意他坐下,
“怎么样了?”
“公爵大人,我刚给他上完愈合药,他身上的伤很多但好在都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更没有生命危险。”
没伤到骨头....
没有生命危险....
也就是说和猎狼搏斗后又从悬崖摔下去,结果全是皮肉伤,还活蹦乱跳的回来了?
索尔特公爵眉头一跳,伸手搭在了佩剑剑柄上,
这人就算不是刺客,也有大问题!
“.....父亲。”
突然,一双看起来白嫩,但触感并不光滑的手掌,搭在了索尔特公爵要拔剑的手上,
“......”
轻微又细长的吸了口气,索尔特公爵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希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松开了握剑的手,
“吸——,呵,疼疼疼。”
挣扎着忍住疼痛坐起来,瑞贝尔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开始烧了起来,
“啊!希里小姐你终于来了!快快快!这老头图谋不轨要杀我!”
扭头看到希里后,瑞贝尔顿时激动的手舞足蹈,指着一旁的老军医诉起苦来,
那表情,那叫一个委屈,
要不是知道什么情况,索尔特公爵还以为自己正在处理一起高龄老人猥亵美少男的案件,
“瑞贝尔,对吗?”
见瑞贝尔忽略了自己,直朝着自己的女儿大喊大叫,索尔特公爵有些恼火的眯起眼睛,语气也不可控的带上了一丝压迫感,
“额,对,你是?”
瑞贝尔愣了下,
这老头谁啊?
没看我和希里小姐说话吗?
希里小姐可是公爵之女啊!
“维克托·索尔特公爵。”
索尔特公爵皱起眉头,开始打量起浑身伤痕的瑞贝尔,
“额,公爵...公公公公爵?你是希里小姐的....啊,那个,公爵大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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