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珺你到底怎么把那条狗打晕的啊?”宋纯问道。
“不都给你说了吗!用棍子敲晕的啊?”顾珺不耐烦回答,因为他在吃鸡腿。
“你哪里来的棍子啊?”
“小了啊,格局小了。都和你说过了!所有男人都是天生的武士,自带一把剑,但是有些男人天赋异禀,他们的兵器伸缩自如,长短难定,坚不可摧、柔情似水……”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张鸟出声阻止,他是在看不下去了,刚把车给焊死让他们不许上车,结果这两人在车顶还能接着开,他承认是他小觑了这两人,男人至是少年,这句话说的真没错。
“我好像悟到了点什么。”在旁边的秦刚用仅剩的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啊~,我就喜欢这种知识对我欲拒还迎的感觉。”
“………”
张鸟表示是自己的格局小了。
但他很快就转念一想,自家的执刀者在干啥呢?是又在钓鱼?还是在城墙上散步,然后散到那一段城墙就在那一段吃饭,在后土有很多人都知道吴瑕有这个爱好,于是每次到饭点的时候,都会叫人去看看,执刀者有没有走到自己这里。
吴瑕曾在一段长城的食堂上夸了一句,说这道番茄炒蛋真不错,于是在那一段长城,番茄和鸡蛋的价格直接翻了好几翻。这就是吴瑕,在后土虽然经常不管事,但是一言一行的影响极大。
张鸟看了看自己身边这几个人,开始计划怎样才能把顾珺安全带回后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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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长城,吴瑕坐在长城边缘,双脚耷拉在城墙下,手边放着一把刺割刀,伤痕遍布,光是刀刃上的缺口就不下十个。
海风吹着吴瑕,舒服的眯起了双眼。鼻梁上的眼镜反射着阳光。
“你看看这把刀?如何。”旁边一个老者开口。
吴瑕接过递过来的一个木匣,入手的分量不轻。推开盖子,入眼是一把长直柄狭长腰刀,共四尺六寸,没有刀鞘。
吴瑕拿起直柄腰刀,大拇指覆盖上一层极其凝练的血壳,在刀刃上摩挲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好刀。”吴瑕道。
“说吧,要我做什么?”吴瑕继续开口。
“借你的,要还。”老者开口。
“这是谁的刀?从哪座坟里面挖出来的?”在吴瑕看来,这种级别的兵器当经极为铸剑师根本达不到这样的技术,那么肯定是古代的东西了,说不定是人家流传下来的,再者就是从墓里拿出来的,要还给人家后人的东西。
“一个小伙子的,叫顾珺。”老者开口。
“人家可比你强啊。”老者继续开口,语气玩味。
“新血焰?”吴瑕想了一会儿,开口。
“对。”
“机动队的人?”吴瑕询问。
“不是。”
“那我知道他是谁了,过几天他就是后土的人了。”吴瑕笑着开口。
“你那副官和你说了?”
“对。”
“不行,顾珺不可能到你们后土,他对我们有大用。”
“你说了没用,我只要把你留在后土三天,顾珺就已经是我们后土的人了。”吴瑕自信开口,起身的同时拿过那把直柄腰刀,将其刀尖柱地,轻易的就插在了砖石中。
“呦呵,还没成血焰呢,口气就这么大了?”老者开口。
“刑将军,我可能打不过你,但是我可以伤你。”吴瑕继续说道。
“伤我?你凭什么?”刑辜冷冷开口,作为夏国的将军,掌管全国所有武者,同时也被视为当今世界的最强者,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挑衅。
“蹭!”
一股血焰从刑辜的身上直接燃起,渐渐成形,化为了一副铠甲模样,依附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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