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邓泽宇将小飞鼠抓起来放到肩上,然后伸手摸了摸小奶狗的头,小奶狗顿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姐姐看到两只可爱的小动物,被萌的那是不要不要的,连忙上前来逗弄。
谁知小奶狗却对着姐姐做出了凶横的表情,裂开嘴露出了尖牙,一副邓泽宇只要下令,便会第一时间扑过去的样子。
邓泽宇轻轻的在小奶狗头上拍了一下,对着狗狗说道:“这是我姐姐,就是你主人的姐姐,你主人都不敢欺负她,你还敢这么凶。”
狗狗听了邓泽宇的话后,将凶横的表情收了起来,反而是用力在姐姐身上抽动了几下鼻子,好像是要将姐姐的气味记住一样。
姐夫在旁边看的很是惊奇的问道:“小鹏,你这只狗能听懂人话?看着外表是阿拉斯加啊,我还第一次见到这么聪明的阿拉斯加呢,取名字了没?”
“还没呢,才四个多月,还不到半年呢。”邓泽宇回答道。
在邓泽宇的老家有一种风俗,新来到家里的幼犬和幼猫,在年龄不到半岁之前,都是不能取名的,不然会把家里的气运给吸走,不过年龄在半年以上的就无所谓了。
“走吧,我带你们骑马去!”让姐姐逗弄了一会儿两只小动物后,邓泽宇将小奶狗抱在怀里,对姐姐姐夫说道。
说道骑马,姐姐姐夫便来了兴致,川内城市人平时骑马的机会可没多少,一边走,姐姐一边还问道:“小鹏,你这里都有些什么马?难骑吗?好骑吗……”
邓泽宇耸耸肩,说道:“除了一匹夏尔马外,其他的都是安达卢西亚马。”
姐夫明显没有听过安达卢西亚马的名字,于是一脸疑惑的问道:“安达卢什么来的,是什么马?赛马吗?上次我看新闻说国内进口的一匹赛马要一两百万呢。”
邓泽宇来新西兰时间也不短了,又伊芙琳和布莱恩这两位爱马人士在身边,自然对赛马也不是一无所知,于是给姐夫解释道:“如果是赛马的话,一两百万不算什么,如果好的赛马在参加比赛的时候能跑出好的成绩,那么价值就会成几何倍数的往上翻,如果夺得几个冠军或者打破世界纪录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千金难求了,一匹马最重要的就是血统和成绩,只要占了其中一样,价格最低都是五百万人民币起步,如果既有血统又有好的成绩的话,那么上千万是没的跑了。”
姐姐姐夫听到这里,又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让邓泽宇看的很是好笑,只能解释到:“不过我这里的都是牧场用的马,要不了那么贵,你们别想多了,拿赛马来放牧,世界首富也舍不得。”
听到邓泽宇的解释后,两人的表情才回复正常,姐姐很是泄气的说道:“我本来以为我们两口子一个月赚几万块算不错的了,现在听你一说,我俩干一辈子,也就一匹马的钱,还不是最好的马。”
三人聊着天,很快就到了马厩,伊芙琳不在,应该是正在放牧吧。
邓泽宇从马具房内拿出几幅马具,然后又从马厩中让姐姐和姐夫挑选了两匹母马,牵出来装上马具和马鞍。
选母马的原因是相对公马和阉马来说,母马要温顺很多,也更适合新手学习的时候骑,更何况邓泽宇只算半个专家,要是换伊芙琳来教,那就不用那么多讲究,随便挑就可以了。
姐姐姐夫都没有骑马的经验,在国内,顶天也就算在旅游景点的骑马场里骑过,而且还是一匹让人牵着走的骡马而已,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姐姐姐夫很快就掌握了骑马步行的要诀。
等姐姐姐夫能在慢步走动的马背上坐住了,邓泽宇骑着泰坦在前面引路,让姐姐姐夫在后面慢慢的跟着自己,一起骑马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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