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位教授也跟邓泽宇寒暄了几句之后,杨教授便主动提出来想看看邓泽宇带来的画,于是邓泽宇从背包里把画拿出来递给了杨教授后,安德鲁便把邓泽宇引到一边的沙上坐了下来。
“请别在意他们两位,这些大师们对艺术的追求过了一切,所以他们两位除了画以外,并不太关心其他东西,如果有什么冒犯到你的地方,我在这里替他们给你道歉了。”安德鲁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给邓泽宇说道。
邓泽宇原本还有些心里不舒服,刚才那位杨教授拿过画去之后便看都没看邓泽宇一眼,仿佛有些轻视的样子,不过现在别人的部门主管都给自己道歉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笑着回答道:“没关系,艺术家嘛,总是有些脾气的,可以理解。”
安德鲁看到邓泽宇的样子好像确实是没有在意,于是笑着问道:“那邓先生喝点什么?我们这里有咖啡和茶,还有橙汁。”
“茶,谢谢。”邓泽宇回答道。
接下来邓泽宇和安德鲁聊得很开心,聊着聊着,邓泽宇才惊奇的现,原来安德鲁居然是新西兰人,而且他的家乡就是离科赞镇不远,同属怀特克里市的奥纽特镇,听闻邓泽宇也居住在怀特克里市的科赞镇上之后,两人便更加开心的聊了起来,从新西兰地理聊天奥克兰天气,从怀特克里市的市长聊到最近颁布的政策,两人聊的是不亦乐乎。
安德鲁的交际水平非常高,在聊天的同时,也不忘从侧面打听这批画的来历,当然,邓泽宇还是使用昨天跟老张说的那套说辞来回应的。
两人大约谈论了一个半小时左右,那边鉴定画的两位教授好像才有了结论,其中明显是处于主导地位的杨教授走了过来对着两人说道:“安德鲁,邓先生,我们的鉴定结果基本出来了,接下来还需要做几个小的测试,不过理论上就没什么问题了。”
然后安德鲁便带着邓泽宇跟着杨教授一起走到摆放着画作的桌子旁边,那位乔伊斯教授正带着一个单筒的放大镜,拿着一个笔记本,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到了油画上,正在仔细的看着。
而杨教授则在一旁指着一副芭蕾舞女的画给两人介绍起来:“这幅芭蕾舞女孩,是出自法国名家德加之手,众所周知,德加以画芭蕾女孩出名,德加艺术成就最高的两类题材一类是**,另一类就是芭蕾舞女,不过**的画大多数出自于德加的晚年,而我们眼前这幅画,德加似乎想用出人意料的角度去观察,同时使用的色彩成了整体,线条痕迹清晰可见,虽说和后来的几幅舞女相比艺术成就要稍微逊色那么一点,不过也说明了这是一副德加早期时候的画作……”
这时候旁边观察着另外一副画的乔伊斯教授取下刚才带在眼睛上的单筒放大镜,然后指着画作说道:“这些画里面,这幅才是最宝贵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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