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桌两人的谈话，顿时吸引了姜海域和司藤的注意，连平素只来看美女听歌的司藤，也被这两人吸引过去。
因为他们说的不是华国语，不过姜海域和司藤都听的很明白，这二十年的时间，姜海域闲来无事，多教了司藤几门语言。
即便不太能说，至少也听得懂，隔壁两人是扶桑人，正大光明的在歌舞厅内，说着污言秽语，甚至还盯上司藤。
司藤虽然不是歌舞女，但是颜值放在那里，她刚进来没多久，就被两名扶桑人盯上，准备一会劫走她。
1937年的魔都，其实非常繁华，比之几十年后的许多城市，还要更加繁华，只可惜当年的华国人太弱了。
“司藤。”
姜海域轻喃一声，司藤点了点头，二十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得他们默契十足，仅仅一个名字，便包含了无限可能。
“师傅，我们走吧。”
司藤抱住姜海域的手臂，撒娇似的说道，然后两人便缓缓起身，往歌舞厅外走去，果然那两个扶桑人，看他们离开，也跟着离去。
两人走出歌舞厅，又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然后往小巷道钻去，大概再走了一分钟，姜海域突然转身，单手撑在墙上，将脑袋凑了过去。
两人贴的很近，就像在亲热似的，而那两名扶桑人跟过来，隔着老远就就露出猥琐的笑容，他们就喜欢这个调调。
甚至不介意再加两个人，只为满足他们禽兽的欲望，与此同时，姜海域没了任何动作，司藤的手中，却多处两根羽毛。
“砰砰”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姜海域和司藤微微一愣，旋即用精神力探测周围，原来在两个扶桑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是那个女人用消声手枪，击杀了两个扶桑人，抢了他们的人头。
他还要不要面子？
司藤也很无语，她凤翎羽都拿出来了。
“道长，真的是你？”
只见那个女子向姜海域两人冲来，他们之所以把扶桑人引远，是不想波及到附近的人，这种不易察觉之地，死无对证。
况且被羽毛杀死，那群扶桑人能查出个鸟来，只是这半路跳出来的程咬金，貌似还认识他，而且很激动的模样？
“你认错人了吧。”
在这个时代，他除了小徒弟司藤外，还认识别的人吗？总不能是丘山一大把年纪，还当女装大佬，救下他的敌人吧。
“道长，我是殷苓啊？你不记得二十年前，你在苍城山救过我吗？”
殷苓将头发撩到耳后，露出一张刚毅的脸，她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女孩，她甚至给人一种危险感。
“师傅，你在苍城山除了救我，还救了别的姐姐？”
司藤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她其实年龄也不小了，不过在姜海域的面前，她永远不嫌大，姜海域都不会老，现在他们更像兄妹。
“我好像是救了一对姐妹，不过变化真大。”
姜海域尴尬的一批，从十多岁到三十多岁，这差别不是一星半点，而且只是一面之缘，他哪能记得住，过目不忘也记不住。
“道长，二十年如一日，时间在您的身上，仿佛没有留下任何足迹。”
殷苓感叹时间呐，当年她才十七岁，姜海域像个哥哥，现在她三十七岁，更像是姜海域的长辈，岁月是把杀猪刀，她是那头被杀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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