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用餐的人们纷纷涌出来围观,看热闹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起哄加油说笑的声音越来越大。尽管耶律斜轸一通猛攻,乔楚始终是狼狈的不断后退。他心里一有怯意立即战斗气势就被人压住,防守也频频错漏,接连挨了耶律斜轸的几下重击。耶律斜轸毕竟也是草原上数得着的勇士,自身武力一点不差,只是遇上稽乔楚这个变态在近身格斗上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眼下乔楚的气势一弱斜轸攻击就接连得手。
耶律看出了乔楚不肯还击,而且四周尽是辽国官吏韦观,无论他打胜打败,都有损自己的颜面。于是耶律斜轸忽然收住手跳出圈子一指乔楚道:“汉子,敢与我披挂起来马上较量一回么?”
还没待乔楚答话,身后就传来了曾册的声音:“大王何必与这匹夫争强斗狠,万一有个损伤岂不晦气。”
原来,曾册一直陪同太平王他们几个用餐,酒桌上工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众人都很轻松地聊着今天的感受。唯有曾册总放不下心来,唯恐哪里出了纰露,就借故跑出来看一下有无紧急事情。才一出门就见孙向朝他招手,听说了乔楚跟耶律斜轸打架的事情。曾册也顾不上礼貌匆忙跑出酒楼。路上孙向说了大致过程。
乔楚看见曾册来了,就像受欺负了的孩子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家长一般,心里顿时觉得非常委屈,他指着耶律斜轸道:“是他找我打架的,我一直……”
曾册怕大块头脑子缺根弦,摆了摆手制止了他道:“大王还请多加珍重。”
耶律斜轸虽不屑于中原人的之乎者也酸腐的说话,但也能听得出曾册话里话外的揶喻和讽刺。耶律斜轸哼笑道:“契丹人自幼在马背上闯世界,哪里要什么珍重。你叫这汉子跟我披挂起来打一架。”
曾册看着他那嚣张的气焰,就也不想给他留什么面子了,他眼睛看向乔楚问:“这位南院大王是大辽第一猛将,乔楚,你可愿与他一战?”
乔楚早就被憋坏了,他立即抬起拳头挥了下道:“乔某愿意奉陪。”
曾册问:“你可要想清楚,大王他勇冠三军武艺绝伦,你就不怕比武被打死么?”
乔楚干脆地说:“打死勿论。”
曾册转向耶律斜轸,用讥悄的口吻说:“你不怕死没关系,要照顾一下大王安危。”
曾册说着转脸看向耶律斜轸。在围观的人群正中央耶律斜轸的脸色变了几变,他听出了曾册话里的潜台词,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服软,于是就道:“还啰嗦什么,赛马场上见。”
说罢,耶律斜轸转身便走,人群像是被犁开的浪花一般纷纷朝两侧闪避。这边曾册仰起头来望了乔楚一眼道:“跟我走。”
最初乔楚入伙时,曾册只让乔楚训练成快脚几个的近身搏击,提高他们的自卫能力。到了后来,兄弟几个自卫有余,又各管一摊。乔楚就不再管他们,专心培养喜哥儿。两个一人是摸着天,一人是云里铮金刚,每天在操场上教完孙向几、孙真、关小丙、关小丁一伙孩子后,他们就开始对练。
曾册也舍得给他们下本钱,给兄弟几人都打造了一身合适的精钢铠甲,每人一样趁手的兵器。乔楚和喜哥儿两个身高体壮,一个人的铠甲能顶关小乙加上肖五子两人铠甲的用铁量。更让关小乙他们生气的是,两人的兵器又占了大便宜。乔楚使一条八十斤重的铁棍。喜哥儿使一对各重五十斤的大锤。而关小乙他们用的都是小刀匕首之类的,人家一柄大锤能打出一堆匕首来。气得关小乙骂他们两个:“吃饭比我们吃得多也就罢了,用铁也比我们多如此多,真真气死个人。”
喜哥儿憨憨地把一对百斤重的大锤递给他道:“小乙哥哥莫气,我的这玩意给你就是了。”
乔楚坏笑道:“喜哥儿你太坏了,他一个人还没有这锤子沉呢……”
曾册领着乔楚走出娱乐城快步走到曾宅,等乔楚披挂完成,扛着铁棍回来的时候,曾册已经牵着自己的玉狮子等在大门处。乔楚憨笑着道:“入云龙昏头了么?我可是步将,要你的马做甚?”
曾册黑着脸低声道:“不习马战可以,但要把马放在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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