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嵇郡,永兴城
“军师,我们该如何攻打会嵇?”“将军率军攻山阴,上虞,余姚……鄞县,周仓随将军攻山阴,然后攻始宁,吴宁,最后攻永康,最后我带兵攻诸暨,乌伤,丰阳,长山,太末,最后我们在永宁和兵一处。”“可这样军师身边就没有可用之人了啊!”“元福勿忧,我军在扬州影响甚大,我军只需大胜一场,别城太守必会望风而降。我们该担心的是分布扬州全境的百越。”“那该如何是好啊?”“元俭难道忘了将钦?我们只需给蒋钦修书一封,让他压制百越就行。”“可公奕只有五千兵马,难道要我们分他一些?我们也只有五万人啊!守城有余,进取不足啊!”“元俭可是忘了会嵇临海的守军?我们可把各地守军掺入我军当中,等主公派兵过来后可择优录取。”“好,就依军师的办。”
夜深人静,永兴城上一个身影单薄的人站在墙头上,不时发出一声叹息。
“奉孝,你说主公要咱们到永兴去打山越干嘛?这里又不归我们管。”“我军打山越不仅能练兵,还能增长民心,还能助长我军的威望,到时候我军在扬州兵锋所指之处,他们岂不是会望风而降。”“那还等什么,看俺老管杀他个天翻地覆。”“哈哈哈,好,咱们先赢他一场,回来请你喝酒。”“我才不喝,喝酒可是会误事的。”“好,那就请你吃一顿好的。”“那也不行,得给和我一起出征将士也准备一份大餐。”“你这混人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好,只要你赢了,给你们一顿大餐又何妨?”郭嘉笑骂道。“奉孝,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我这就带五千兵马去攻山越。可别忘了我的大餐。”话没说完,人便已经不见。
晚上,一个混身是血的带着数千兵马来到永兴城前。将士疲惫的脸上透露着兴奋。
“奉孝,我回来了,哈哈哈,给我准备的大餐在那儿?”“你这混人,胜就胜了,喊这么大声干嘛?小心我去主公那里说你扰民。”“我错了,我错了奉孝,快把大餐端出来吧!兄弟们都饿坏了。”“好,我这就吩咐下人把肉端上来。”说完不等管亥答话便向城内走去了。“哈哈哈,兄弟们,今天酒肉管饱,不是,是肉管饱,酒的话,俺老管回去请你们你们喝个够。”“将军,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赖皮。”“哎呦,管禄,你将军我什么时候赖皮过啊?”“那倒没有,不过小人就是不放心,怕自己下一次会死在战场上。”“诶,你小子说个屁的丧气话啊,战死沙场乃将军士兵宿命,再说了,也不一定会死,不是吗?”“哈哈哈,不聊这个了,正如将军所说,战死沙场乃吾等的宿命,但只要为主公做那么一点事,俺管禄就死而无憾了。”几块肉下肚,一群人聊开,这个说我在战场上杀了多少人,那个说此战过后就回家迎娶爱人……
经历多场战斗,三万新兵只剩下两万多一点,这可是死了一万多人啊!看着下方一个个二十出头却满脸坚毅的将士,管亥很自豪,也很愧疚,他记不住三万人里每个人的名字,但他能和每个士兵都相谈甚欢。会嵇郡的所有山越或是遁入深山,或是聚集于乌伤城外,准备与管亥一决高下。
激昂的战鼓声响起,山越五万的将士向管亥两万的将士冲锋而来,声势浩大,但管亥军却毅然不惧。看着前方又变成一个血人的管亥,郭嘉一阵苦笑,他对管亥这个武将很有好感,梁风麾下的所有人都对这个豪爽的武将很有好感。看着场上众将士短兵相接的郭嘉心里一突“大意了,管禄,快去通知管将军向乌伤且战且退。”“军师,怎么了?”“战场上敌军最多只有三万,而另外两万人……你快些去告诉管亥。”“可军师你呢?”“只要管亥在,我们就不会败,记住,回到乌伤城后叫管亥不要来寻我,叫他给主公带个信,就说,奉孝让他失望了。”“军师!”“走,你可知道,你每耽误一点时间就会有多少将士死去!快走!”“是,军师!”
乌伤城内
“管禄,军师呢?”“不知。”“不知,你从军师那里来的你不知?”“将军,小人真的不知。”“那你可知你来时军师在何处?”“这……”“你可愿随我前去营救军师?不愿的话你就告诉我军师所在的地方。某自会去。”“将军,小人不是孬种,但军师嘱咐过,让你不要去寻他。”“管禄,军师让一万多将士免遭屠杀,难道我们不该去救他吗?”“这……”“你就说说,去还是不去?”“去!”“好,点齐一千兵马,随我援救军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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