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老姐说:“他舅,果果大哥打电话过来让我回去,有重要的事情呢。”
我问:啥事?”
姐说:“老头子妹妹家的事,丑事!一言难尽……”
姐姐不愿意述说,我也就不再追问了。于是我们决定元旦回家一趟。我们商定这样走:先回夹河子给老爸、老妈烧个纸钱,再上源到新村,由塬上回陕北。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姊妹三就出发了。到夹河子叔家,叔有点痴呆没有久坐,我们直接开车上坟烧纸后就上了东塬。新村侄辈们随我们上坟后,安排吃了点便饭,我们就直奔陕北。
在车上老姐才给我慢慢地诉说。
“他舅,不怕你笑话,是老头子妹妹家的事,他妹夫花子—我习惯这样叫他,原来也在陕北工作,后来调回西府工作,他妹妹去世的早,两家距离远就没有来往,他妹有个女娃娃,说去年和男的离了婚,又跟一个人跑了一阵子,现在回来了,在西府闲丢人,要来陕北老舅这……这不把我叫回来商量哈。你说果果的事还设有个着落,又来这一出事……”
我问:“女娃多大了、叫啥名?”
老姐姐想了一会说:“小名叫‘卉’,比果果大不少呢。”
老姐说的断断续续,我却听的明明白白。
我们到榆林已经灯火通明了,表姐两个儿子携妻儿们早在宾馆门口等候,大概是急着要看看从未见过面的小舅和舅妈。我们一下车他们都簇拥上来、互相称呼着说着笑着进了大厅。
外甥媳妇问:“果,咋没回?”
老姐说:“忙呢、值班离不开。”
大外甥比我小不了几岁,叫我“小舅“后又转身叫“舅妈”,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改用陕北话说:“好像见过舅妈、有点眼熟。”
我说:“你小舅妈就是咱榆林秀延河岸上白家崖的。”
大外甥招呼大家入席就坐,晚饭是油馍、小米粥,我们边吃边聊,自然要谈到常永。大外甥说西安公安来家里查询过,啥情况不知道。突然他想了起来什么,对白洁说:“舅妈,张刚认识不?”
白洁说:“咱玲玲女婿呀!”
“噢,我咋就觉得眼熟呢!张刚是榆林十佳青年、创业标兵呢,和玲玲一起领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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