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畏缩而徘徊不前,不要沉迷失去自我,不要得意而忘己原本之心—那不是终点,而是道路还在延伸着。
—《与尘世有关的十四行诗》—“成长”
守护者半跪在地,黯淡无光,失去了被困在其中的,守护誓约与承诺的灵魂,那积累了数千年的时光仿佛在终于见到阳光的幼苗,贪婪的攀附而上—玄奥的魔法符文剥落着金色的粉尘,甲胄也黯淡无光—仿佛终于完成了贯彻了一生之梦想的老者,在到达自己乌托邦的一瞬,失去了全部闪耀夺目的灵魂与生命的力量—被某种凌驾其上的力量化作的结晶包裹着的原罪之枝,那制造了一切灾难的黑暗圣物仿佛幼童用来野蛮的破坏蚂蚁的家园,然后随手丢弃的凶器一般“无害”的躺在一边;再也没有尸体爬起,死者就那样维持着死者该有的,寂静的而安宁的样子。
肖恩低着头,呆呆的注视着脚下映出的自己的身影,无论多么贵重的宝镜,都比不上那纯粹之蓝的晶莹—那是一个和原本的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男子,毛发白如最好的绸缎,不是那种属于老人的,黯淡无光的枯朽的白,也不似白银精灵的毛发一般泛着贵重的银芒—原本瞳孔中让人看着不大舒服的,黯淡的浅灰被纯净的,如同他所面对的晶莹剔透一般的蓝所替代;鼓胀起来,却不显得突兀的,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肉上没有一丝伤痕—如果把这一身破破烂烂的,曾经被称为法袍的布条脱下,换成一身有点紧身的干练装扮—“自己,竟然也有能被称为美男子的一天”肖恩暗暗的笑着,试图挪动自己的身躯,却差点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这具融合了血脉的躯体,有着远超乎他想象的旺盛生命力量,就仿佛脑域手术的恢复期中的,由于身体机能上突然的跃进,带来的某种令人不安的失控的感受。
逐渐适应这更加健壮,饱含力量的肉体,比想象中花少的多的时间—肖恩站起身来,感受着呼吸和心脏的搏动是如此的沉稳而充满力量,仿佛那不再是自己,而是一头化作人形的巨龙的躯壳—“与苍蓝之海有着某种联系,并不存在于任何传说或典籍中的血脉—就算《伊甸》从来不是一个强调平衡的游戏,未免也带来了过于夸张的力量—刚刚完成血脉觉醒的玩家,由于力量还没有完全适应并掌握,有着被玩家称为“保护期”或“体验期”的短暂的时间,也许能帮助自己能勉强在暴怒的守护者面前自保—毕竟比起在自己灵魂中凝结属于自己的传说之剑的那些伊甸中破坏力最强的战职者,真正的剑圣们相比,灵魂每一刻都在衰弱着的守护者者们,使用的只是劣化的超越之剑,更强调永不枯竭的诺达希尔之泪所维持的护盾和能量铠甲带来的,连传奇职业者也要大伤脑筋的守护之力—这一切却在被称为“原始咒术”的权能的全力一击下瓦解,如暖阳下的霜之花朵般脆弱—肖恩举起自己的右手,环形的伤痕还赫然在目—他并非没有试图包扎这高等魔导器爆炸后留下的可怖伤口,可是,哪怕是从残破的法袍上取下,经过白银精灵的工匠之手的魔法织物,也在碰触那诡异的蓝色液体后迅速晶化,无法再维持完整的纤维结构—肖恩不知道,有着如此力量的液体是否还能被称做血—可它们正如此真实的在心脏的泵动下,在自己体内的各处流淌着—自己还活着,但是是否还能被称作人类呢?
—分割线—大家都不喜欢说明文,但这是必要的—
超凡—你的躯体将变的强韧,免疫任何疾病,拥有一定的自我恢复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所受法术与诅咒的伤害,寿命将大幅增加。
—绝非你所看到的这些。
苍之创—被你的奥术命中的对手,其肉体与灵魂,将缓慢的被转化为原初的奥术结晶,可以被护盾和祝福抵挡,但不能被驱散或净化—只有你可以去除它们。
—你的敌人终将回归苍蓝—或者你展示不必要的仁慈。
创法—你的奥术将更接近原始的形态,消耗更多的魔法使其更具破坏力但更加无序,你可以常识着改造他们的形态。
—这是必经之路—看你的本事了。
第一权能—原始咒术—一次恐怖的能量倾泻,消耗大量的魔法,护盾与祝福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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