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的归案意味着鲁小猛案和任献亮案的告破,这是我到刑警队后破获的第一个案子我本应该很高兴的,可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苏荷是第一个让我如此心动的女生,可是她却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不管她的身世有多不幸,她都不应该去杀人。我想救她,可是,就算我再喜欢她,也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现在只能等待法医鉴定苏荷是否患有人格分裂症。
尘封三年的案子破了,对老乔,刘军,赵旭还有林月来说,是一件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而这一次,老乔显的尤为高兴,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毕竟这个案子的告破,我是起了非常大的作用的。老乔看着我一点点的成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也理解,哪个父亲不是望子成龙。我也知道,老乔对我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所以这种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就是手头还没完的案子。
他们对案件又推敲了一遍,可还是没有任何的思路,找不到可以确认杀死王闯凶手的确切证据。
老乔突然看着我和林月:“上次,你们一起去的陆宸风家,有什么发现吗?”
林月一句“没有”,那表情就像是甘露变泔水,一腔的热情瞬间被浇灭。
“乔队,我想去提审候利伟。”我请示老乔。
“乔然,这个有用吗?车祸案本来就跟坠楼案联系不大”林月听见我提出这个要求,提醒我说。
“现在案件的进展进入瓶颈,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推下楼,死了,而我们从案发到现在连嫌疑人是谁都还不能确定。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只要是这个案子涉及到的人或事都查查,万一有收获呢,总比就这样,原地踏步要好一些吧。”我隐隐的觉得王闯因车祸案与陆家产生关系,自然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的案子会在车祸案中找到线索。
“有关陆家的车祸案,当时也是轰动一时的,肇事司机候利伟是逃逸后自首。他的供述和我们在现场的勘察结果是一致的。”老乔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车祸案“你要去提审他,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没有”我说“我只是对没有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事情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据我所知,车祸发生在一条新修的路口,现场没有目击者,没有摄像头。候利伟既然已经逃逸,为什么又会选择自首?”
“当时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候利伟投案后,所有的程序都符合要求,所以也就很顺利的判了刑,候利伟没有提起上诉。”
“既然你也有疑问,那为什么不同意我去提审他呢,我想弄清楚案件过程中的每一个疑问。”我继续要求着。
“那好吧,年轻,就需要多锻炼,锻炼过后才能增长经验。”老乔同意我的要求还不忘教训我几句。
得到老乔的应允后,我马不停蹄的奔赴市第一看守所。虽然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去提审犯人,我以为我会很紧张,可出乎意料的是,我没有任何情绪,脑子只是一味的浮现着王闯坠楼后的表情。那个表情,似乎包含着很多的感情。惊恐中有失落,绝望中带着愧疚,充满了故事。简单的一个坠楼案,牵扯本市最大的企业董事长,并且还难住了刑警队,这个坠楼案就越发的让我觉得不简单。
到了市第一看守所后,我跟负责人出示相关手续后,进入审讯室,等待候利伟。在这个间隙,我的脑海里在描绘候利伟的形象,一个渣土车司机,应该皮肤幽黑,胡子拉碴,头发凌乱,挺邋遢的。正在我想象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一副清俊的面容映入我的眼帘。短头发,大眼睛,双眼皮,死死的盯着我看,洁净的面庞,一身囚服都穿的整整齐齐。
狱警让候利伟坐下后,转身离开了。
我和候利伟面对面坐着,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若干秒后,我便开始了询问。
“你是候利伟?”我问道。
候利伟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说:“是。”
我继续问道:“我这次过来就是来再问一次有关那次车祸的所有细节。请你详细的跟我再说一遍。”
候利伟听到这个情绪有点不耐烦:“这个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更何况我都开始服刑了。我又没有上诉,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他情绪激动,就换了个话题:“这次找你,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一个案子牵扯到车祸案。所以刑警队派我过来在了解一下情况。”
候利伟满脸疑问的说:“我这个就是个简单的车祸,怎么会牵连上其他的案件呢?莫名其妙。”
我说:“这也是我这次来的目的之一,所以请你详细的说一下车祸现场的细节。”
候利伟思考的一会儿:“对于那场车祸,我真的很抱歉也很后悔。因为我害死了两个人。我现在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算是在赎罪吧。”
我问道:“车祸是怎么发生的?”
候利伟说:“家里等着用钱,我连续干了几天的活。那天开车出来,迷迷糊糊的就犯困,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晃眼的功夫,就已经撞上了。”
“发生车祸后,你有没有下车查看车上人的受伤情况?”我接着问。
“当时我都蒙了,慌慌张张的下车看了一眼。本来我是想要打120的,可是看见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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