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大约三十余人的全副武装水贼路过很久之后,邢尧天和程晓义才敢缓缓从草丛里探出头来。发现巡逻队伍走了之后,两人才挤了出来。
程晓义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小心翼翼的原因。一旦被这群人抓住,我们的死活就要看这群人的脸色来决定咯。”
邢尧天见他怕成这样,忍不住笑道:“你武功应该还不错啊,干嘛这么怕。”
“我这些年确实一直练武,有所进展。”说着,程晓义忽然反映过来,然后皱眉道,“不过大哥,人家三十多号人,光耗也可以把我耗死吧。我那点鸡毛蒜皮的功夫要是有用,也不用为了救你而搞的那么狼狈了。”
“说得也是。”
邢尧天低头沉思了一会,忽然看了一眼程晓义,然后失笑了一声,问他道:“我有个想法很荒诞,不过应该是我们这俩都不太会武功的人,目前最有希望逃脱这里的手段了。你还带着几年前自己用来伪装翟茹时的人皮面具吗?”
当年在龙泉郡的时候,翟让要被处斩,邢尧天就利用计策救出翟让的同时,给自己和翟茹同时制造了不在场证明。而当时所谓翟茹的不在场证明,就是利用程晓义戴上翟茹人皮面具之后,所假扮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邢尧天已经有点不太抱希望。但没想到的是,程晓义脸上虽然显得非常不情愿,但还是从一旁的包袱里翻了翻,然后拿出了一张湿漉漉的人皮面具。
“你还真带着啊?你是不是没事的时候就要伪装成你表姐,然后去做坏事……”
程晓义显得无比尴尬,干笑两声说道:“有时候确实要利用表姐的身份去做一些不太方便我自己处理的事情……不过我从没诋毁过表姐的声誉,你等见到表姐之后,可前往别跟她说啊!”
邢尧天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怕她了。”
接过人皮面具看了一会,邢尧天奇怪道:“这面具为什么看上去还蛮新的?”
程晓义解释道:“当年赵煌给表姐做了两张人皮面具,就是害怕有一张损坏之后,还有另一张可以用。现在这张就是最后一张了,我一直在用,不过保养的好,所以看上去很新。”
邢尧天点了点头,不过又奇怪的说道:“你可以伪装容貌,但是声音你怎么伪装啊?你一开口不就露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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