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尧天摇头道:“我不是关心这东西是怎么运送来的,只是你拿着这些东西去瓦岗山说要送给翟茹,不是有点挑衅的意思吗?你明知道翟茹现在无法动弹,平时一直躺在床上,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搞这些东西。”
听到邢尧天的语气有点生气的感觉,陈子宁的笑意明显越来越明显。就在邢尧天以为她是故意吃翟茹的醋才这么做的时候,她终于解释道:“瞧你急的样子,难道真以为我傻啊?”
顿了顿之后,她对邢尧天道:“这样吧,假如你现在就是翟让,而我是我自己,我来送礼给你的女儿,你会如何说?”
邢尧天一开始不想和她闹,但看出来她似乎早有准备的样子,看起来她早已经猜到这些礼物会惹邢尧天生气,可还是如此无所谓的样子,应该早已准备好说辞了。
于是邢尧天就咳嗽了两下,然后对陈子宁道:“陈小姐大驾光临自是本人的荣幸,可你应该知道小女昏厥不醒已有半年,如今送来这绸缎又有何用?”
陈子宁道:“翟叔叔,这您可有所不知了。我这次来,就是要治好陈小姐的病症。所以她马上就会转醒。我也是女孩子,很明白如果翟茹妹子醒了之后,却没有让她合身的衣服,嘻,她可能会不高兴的。所以这几匹布对我来说,算是最好的礼物了。”
邢尧天微微皱眉道:“可这也算是一个军令状了。如果长生不老丹对翟茹没想过的话,你岂不是也要……虽然我也不这么想,可你真的没必要跟我一起犯险。”
陈子宁无所谓的道:“很简单。如果这长生不老丹有用的话,我的所有言语都会是真的。但如果长生不老丹没用,你或许会过度自责,甚至再也没有什么生存下去的动力,翟让方面可能也不会放过你。如果真落到这个下场,我也就算陪着你上刀山下火海了,那么到时候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也已经不重要。”
邢尧天这才明白,原来陈子宁做的这一切,并非是要给翟让立军令状,而是要自己对自己立军令状。在她看来,任何一切都不重要,只要邢尧天活得不开心了,那么自己再活下去,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邢尧天欲言又止,刚要说什么,陈子宁却拦着他道:“算了,什么都不用说,这是我自己要做的事情,和你的决定没关系,你没办法阻止我。”
决定不再祸害陈子宁的邢尧天,此刻忽然很直接的说道:“我们之间没可能的。如果前几天的事情让你产生了怀疑,那么我很抱歉。但你别看我这个人这样吊儿郎当的,但我真的对感情这种事非常专一,不会轻易改变。我不感兴趣的人,即使收做妾侍,我都不会喜欢。”
这番话其实很侮辱人,因为陈子宁好歹算是大名鼎鼎的陈家的六小姐,从小到大看在陈天纵的面子上,谁敢对她说半句重话?更有无数才子武生对她倾慕不已,真可谓是被人众星捧月一样的一直爱护着。此刻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对她说,她给自己当妾侍都不配,那确实太过分了。
陈子宁甚至想过邢尧天会如何拒绝自己,但也从没想到会听到如此犀利的言语。
感觉到心头一阵难受的陈子宁,还是有点不死心,她深吸一口气,刚准备说话的时候,邢尧天忽然走了过来,对陈子宁道:“除非,你用自己的功夫来征服我。”
陈子宁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奇怪问道:“什么功夫?你要跟我打架吗?”
邢尧天指了指房间内陈子宁的床铺,然后道:“那上面的功夫怎么样?你伺候过几个人?他们对你的评价如何?我倒是不介意试一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