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尧天真没想到他的口味这么重,居然真的很认真的去考虑这件事,趁着话题还没有变奇怪之前,邢尧天就说道:“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说说看为什么要阻难我们催眠。”
李世民道:“我这并非是在打扰邢兄,而是帮了你一次啊。在监牢里,早已经布下了属于瓦岗军的埋伏,这些埋伏一直不断的守护着监牢,一刻也没离开过。但为了引蛇出洞,所以这几天太守府的官兵们都装作沉醉于纸醉金迷下,忘了这些被关押起来的探子的存在,最后吸引尧天你和秦琼一起去营救。嘿,幸好他们不知道你们的营救方法这么高明,居然有这种说书人的方式来将催眠术植入其中,连我都差点没发现。”
秦琼终于忍不住了,问李世民道:“这不可能啊,就算他们知道尧天来来,但也不可能知道抓的那些人就是我的人啊。我们一直没有透露过自己的身份,更别谈什么被人抓住利用了。”
李世民看了一眼秦琼,似乎把刚到嘴边的嘲弄话语给硬生生吞了回去,然后换了一个较为和善的语气解释道:“这翟让以前是在胤朝做官的,他因为见多识广,很明白收集情报的重要性,于是在拥有自己势力之后,就一直在大力发展眼线的布置。现在说剧不夸张的话,这中原内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了翟让的眼睛,更别说你们窦氏武馆聚集了这么多人一直蛰伏在附近没有行动,翟让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李世民这番话不光说明了翟让情报的厉害,更说明了朝廷也早已经直到此事,只是没有去管而已。
秦琼和窦雪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们这几个月来都在致力于隐藏行踪,原本对自己的行动非常有自信,觉得都在暗处进行,却没想到这一切其实都是在被人眼睁睁的情况下做的。霎时间,巨大的挫败感让秦琼有点难以接受。
李世民见打击到了秦琼,顿时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提醒道:“暗躲不如明藏,你若是保守了太多的秘密,反而会吸引人的好奇心。”
秦琼一脸茫然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和我们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
李世民无奈道:“从前有个很好奇的人,他想知道这世上的任何事情。被他感兴趣的东西,他都不会放过。这一天一个路过的人遇到了他,路过之人也听说过他的习惯,所以就想尽快溜走。那么这个时候,你如果是这个路过之人,被人问起名字的时候,怎么样才能尽快摆脱他?其一,不说任何话。其二,说一个假名字。”
这个问题说的很直白,所以李世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当然是说个假名字了,因为对方也无法分辨真假。而如果一直不说的话,反而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力……”
说到这个份儿上之后,秦琼终于明白了这关键之处。
他心情急切,于是对李世民和邢尧天道:“你们两个慢聊,我和雪儿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窦雪和他心有灵犀,所以也立刻告辞,不用出口,夫妻两人就知道互相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时候,房间里也终于只剩下邢尧天和李世民两个人了。
看着窦雪和秦琼离开的样子,李世民忽然他那口气道:“真是羡慕他们两个啊。邢兄,你猜猜看,他们是去做什么了?”
邢尧天道:“可能是写信转告窦建德要转移阵地,然后尽可能的隐蔽身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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