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下面再没有自然的光源,所以周围开始插上了架子,摆放上夜明珠来照明周围,使得这里宛如白昼一样的敞亮。
而且这道楼梯下去一段时间之后,就开始分出了许多的岔路。众人东纽西歪,在老冯的带领下,才一直往前走着,没有走错。
再过一处所在,周围突然一片宽敞,让眼界豁然开朗。这空旷的所在,大概是一个校场那么大,挤一挤足够容下千余人的藏身,而且由于这地下绝对不止一个这样的地方,可以看出地下扩展得比地面上还要大很多。不过唯一缺陷是,这地方周围的墙壁其实没经过怎样的修饰,还有许多开凿或者天然形成的痕迹,所以可以看得出来这地下这么大工程并非全都是认为做出来的,而是这地下原本就有很大的区域的自然洞穴,再加上这番修饰,所以才成了现在的样子。而且看样子还在继续修缮之中,因此还没有彻底完成。
而且这校场里周围都是兵器架和盔甲箱,许多箱子都敞开着,里面露出了做工极为精美的盔甲和头盔之类的东西。可以看到有许多打杂之人正在不断的用药味很浓的药水在擦拭盔甲,似乎为的是保养盔甲,不让盔甲受到水气腐蚀等影响。
只从这对盔甲的保养来看,就知道这批盔甲的重要性。
这些人直接穿过这场地之后,在一处洞穴进入一个厅堂,这里才更像一个待客的地方,有许多桌椅板凳,也有茶水点心等物一直放着。
众人纷纷坐下来歇息,而一直装晕的邢尧天此刻也不用再装晕了,直接假装很难受的惨叫几下,然后一脸不爽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不敢乱动。
老冯似乎是觉得现在已经非常有恃无恐了,所以对邢尧天道:“老常啊,我们这是几年没见过了?”
邢尧天当然不知道常庆南和这个冯秃头有几年不见了,所以直接反问道:“你觉得我会记得你这秃子的事情?”
老冯此刻由于有恃无恐,所以把常庆南的怒骂,全部当成了对方绝望时候的无奈报复,所以笑得更加厉害的说道:“我说你这老东西真是不识抬举,当年我就想让你跟我一起发展,你却推三阻四的,现在可倒好,直接拿我当仇人。嘿,不过要不是当年我老大觉得你武功不错的话,我也不会三番四次的忍让你。现在我终于没有了当年的顾虑,你觉得我还会给你好脸色看?所以说话给我注意点,最好哄得我开心点,否则我真的怒了,你的小命就不保了。如果你说得我高兴呢,我或许只是把你关起来,有空了还来找你喝酒聊天,毕竟是老朋友了,不是吗?”
邢尧天这个时候才有点被这些强盗的逻辑给吓到了,看来在老冯眼里,把人关起来然后抽空找他喝一次酒,就已经是最大的宽慰。这种完全把人不当人的行为,有点惹怒了邢尧天。
不过邢尧天自然不会在这里生气,但也不想放过对方,于是就说道:“我说老冯啊,你这些年怎么还不长进呢?以前你就是给人跑腿干活的,现在和以前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真让我想夸你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园回来了。你真觉得这样当别人的狗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当我没说。可你如果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应该明白这件事有多窝囊。”
老冯有点被邢尧天这番话给刺痛到了弱点,脸色明显变了一变。如果是两人说话的话那还好,可这番话是对着自己这些手下人的面前一起说出来的,这岂不是让自己更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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