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答应得这么快,邢尧天反而警觉的问道:“怎么,听你这口气,你是打算自己不要命了,也要保住你的妻儿咯?”
“不,我……我很怕死的,我肯定不会为了妻儿而自己送命。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给你磕头。”
说着,居然真的要下跪哭诉。
邢尧天看得出来他是在说谎,但他装的真的是很像,那种紧张和恐慌的感觉也并非是假装的,看起来他只是紧张和害怕自己的妻儿出事,因为刚才他一直被匕首顶着喉咙,都没有做出这么激烈的反应,还和邢尧天冷静的说了许多话,一个怕死的人绝对没有这种胆量。
不过这个反应并没有让邢尧天感到反感,反而让邢尧天真正感觉到了蓝无名对周琳的无限爱意,而且这种爱意并非是针对周琳肚子里的孩子,更多的还是因为周琳,否则他大可以答应保留血脉这样残忍的要求。
在他下跪前的一瞬间,邢尧天搀住了他,然后道:“蓝兄弟,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邢尧天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有故意沙哑着嗓子,所以听起来声音非常的清脆,完全不像个中老年人的样子。
蓝无名一脸莫名和愕然的时候,邢尧天一扒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然后道:“蓝兄弟,多有得罪,请你原谅。”
蓝无名脑子反应不算慢,但这么多事情突然发生,实在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他现在很想立刻逃走,但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武功比自己高太多,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他扶着墙壁在椅子上坐下,用极为疑惑的眼神看了好久邢尧天之后,才猛然惊愕说道:“你是邢尧天?”
无奈的一摊手,邢尧天道:“不错,我就是邢尧天。”
蓝无名揉着发胀的脑袋问道:“那你刚才问的那一切,你说要对付我们夫妻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邢尧天道:“我那些话只是在胡说八道而已,蓝兄不要见怪。我……和周琳以前确实是青梅竹马,本来也定了亲,可怎奈被王伯当那个狗贼给从中作梗,对周琳施展催眠术,让她一听到邢尧天这三个字,一想到任何关于邢尧天的事情,就会忍不住自残。”
蓝无名愕然的脱口而出道:“王伯当?他不是好人吗?”
又急忙干咳几下,假装自己刚才在胡说八道,于是急忙又说道:“那后来呢,我见到周琳的时候,她似乎没这些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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