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邢尧天不知道废了多少口舌,才让蓝无名相信周琳不是自己劫走的。』『笔Δ趣阁Δ其实这件事的真凶不用想就知道是王世充干的,但问题是现在王世充完全听命于蓝伶,而蓝伶听命于李世民,照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啊?
虽然说两人刚刚从梦境中醒来,而抢走周琳明显是更早之前做的事情,可李世民应该会在梦境中说清楚这件事,亦或者是提前放了周琳以表示诚意。所以现在的一切,邢尧天断定和李世民没有关系,那么这件事就是蓝伶或者王世充私自做的。
想通这一点之后,邢尧天反而稍微冷静了下来。安慰好蓝无名之后,自己准备去长安和李世民碰头,到时候只要说出这件事,李世民自然会去主动处理,这点邢尧天是不怎么担心的。
不过现在邢尧天真的担心王世充会自作聪明的以为挟持人质可以要挟到邢尧天,那一切反而难办了。
唉,自己为什么又开始为这个早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而费神费心呢?倒不是说邢尧天自私到只要不是自己的女人,就不会去管的地步。只不过自己对于周琳的这种感情,应该不仅仅是友情那么简单。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离不开她,而她也离不开自己了呢?对了,好像是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时的自己还没拥有前世的记忆……
那年自己还很小,辗转住了很多地方,直到九岁的时候,才在蒲县那个小院子落脚。
那时候的邢尧天还是脑子一根筋的时候,因为父亲的惨死,而一直想着要为父亲报仇,想报仇就得玩命读书,什么多余的事情也不要做。再加上和那个自己朦胧中的小翟茹分离,心情极差的邢尧天住进了蒲县自己的新家,于是成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谁都非常不客气,甚至对自己的母亲也是一样。
陈氏为了寻找住处,自然要一直奔波,而且要抛头露面的求人,有时候就得带着邢尧天一起四处跑,四处求人,于是那一段事件邢尧天觉得自己母亲没有一点骨气。他天真的想法是:本来作为刑家人,哪怕餐风露宿,都不能这么四处求人才对!
住进了新家,他们的日子过的也很清苦。无论是衣食住,都无不是最次的级别。每天持着白菜萝卜,邢尧天实在是吃不下去,于是日渐消瘦。
陈氏很清楚孩子正在长身体的事件,哪里能光吃这种东西。本来依靠盘缠过日子迟早也有吃完的一天,于是她就开始向四处打听有没有什么针线活可以做。
年纪还小,不了解母亲良苦用心的邢尧天,更因此感到羞愧,于是干脆把自己锁在家里,日夜苦读,幻想着几个月后的考试,自己只要单凭文采就能打动考官,让他破格让自己参加考试。然后自己就可以赚钱,从这个破烂的地方摆脱出去。
现在一想起当时那种想法,邢尧天都有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确实当时的邢尧天年纪还小,就已经是个很迂腐的所谓文人了。这世上这样的人不少,但邢尧天绝对是属于那种特别迂腐到无可变通的那种人,这一切也是遗传自自己的父亲。本来邢尧天的父亲是有机会活下来的,但他还是选择了最固执的一条路,最终撇下孤儿寡母的,也没提前给他们安排好出路,真可以说是极度不负责任了。
不过这一切只是当时的背景,与周琳之间的关系还是因为那段时间的一件事而引起的。
那是夏天的一天,陈氏帮人做好了许多衣服,要送去针线铺。由于他们住的很偏远,所以去针线铺一来一回要大概半天事件,因此吃过早饭之后,邢尧天就一个人在家里读书。
天气很热,燥热让人很容易心情烦躁。再加上本来邢尧天这段时间心情就极差,因此邢尧天满肚子的不爽,连书也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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