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如果同一个分旗的话,只要来一人开会即可,何必两人同时到场,请你们让出一个位置给我可好。”粱松的眼睛看着田妮,好像是说你一个女子就不要过来凑合了。
纪商笑了笑,他指了指田妮腰间的那柄镶着宝石的长剑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剑啊,那又如何。”粱松不明所以,迟疑回答。
“是剑没错,这都被你猜对了,粱总旗好厉害啊”纪商用逗小孩的语气说话,在场的锦衣卫面面相窥,想笑又觉得不妥,强忍着,粱松被气的满脸通红。
纪商的脸色忽然一紧,接着用一种冷得要命的语气说:“但这是一把御用长剑,也就是说这是一把平时由皇帝佩戴的长剑,你说田总旗拥有皇上御用的长剑,她有没有资格在这里开会?”
粱松心中已经被怒气填满,那里相信纪商的话,质疑道:“你说这是御用长剑就是御用长剑了吗?谁来证明?”
“我来证明!”这时候,况悠之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所有总旗同时站了起来恭声道:“卑职见过况大人。”
况悠之走到自己的主坐前转身看着众人说:“都坐下吧,田总旗的长剑是皇上佩戴过的长剑,这在内务府里都有档案可查,田总旗的任命书上更盖有施礼监的大印,也就是说她来这里是经过皇上的直接任命,你们对她的身份还有什么怀疑的地方吗?”
“我等没有!”所有总旗官同声回答。他们看向田妮的目光再也没有现在的各种好奇和猥琐,反而多了一分敬重,能够经过皇上钦点进入锦衣卫的人都不是他们能够轻视的人。
况悠之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说:“粱总旗,隔壁的房间里应该有多余的椅子,你去搬一张过来,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在这里争吵。”
粱松当即转身出去,不一会便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最后的地方坐下。
况悠之看到所有人都到齐后,朗声说:“本来呢,这次的会议是年度的总结大会,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我将再坐各位比我还要清楚,我就不在这里多做叙述,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情,你们所统辖的分旗内,有谁人被杀,有谁人牵涉到事件当中,还有谁人有凶手的嫌疑,都给我说说吧,你们执掌一分旗,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手下的人的情况。”
众人听况悠之这般说,都愣住了,他们当然清楚自己的人的情况,可是只要分期内有人涉及到事件当中,无论怎么说也能逃失察之过,所以所有人都沉默了。
过了良响,况悠之还没有听到有人站出来回答他的问题,当即拿起惊堂木一拍,“嘭”的一声震得所有人都回过神来,正襟危坐地看着他。
“你们都成了哑巴了吗?”况悠之怒道,“死的人和凶手都是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你们身为直接受命于北镇抚司统辖的二十四分旗,可以说是整个北镇抚司的菁英,难道分旗内没有一人参与到事件当中?又或者是你们全部的人都参与进去了,结果无从回答。”
所有的总旗官都低下了头去,他们当然清楚分旗内之人很同情那些被逐出家园的孤儿寡母,认为被杀的人是该死,凶手干了他们想干又不敢干的是,所以他们在对凶手视若不见对被杀的人憎恨入骨的心态下形成了一个个包庇团体,如果身为总旗官的他们在这里大放厥词举报了自己的属下,以后谁人还会听从他们的调令,他们还想不想混了,所以没有总旗官敢出声应茬,不过事情无绝对。
田妮迫于况悠之的压力,忽然站起来说道:“同知大人,惊蛰旗在事件发生后便一直紧锁大门,所有人都被关在衙门之内,只留得一人出外打探消息,所以卑职可以保证惊蛰旗既没有人被杀,也没有人牵涉到事件当中。”
“纪总旗,田总旗说的是事实吗?”
纪商从看到田妮站起来后,脑门的汗水就不断往下流,心中大骂田妮头发长见识短,该死,惹火上身了,现在他听到况悠之的问话不得不站起来说:“回大人,田总旗所说句句属实!”
“你们为什么要关起大门?”况悠之问道。
“因为那些孤儿寡母是被我们惊蛰旗逮进诏狱里面的,在事件发生之始,有许多同僚迁怒于我惊蛰旗,上门找茬,我们无意和他们争吵,便关门躲了起来,事情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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