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试着用力推了几下以后,我发现鬼墙上的门还是打不开,甚至就连一点点的松动都没有,门缝连指甲尖都插不进去。
这到底真的是因为我方法还没用对?还是我手里的“钥匙”,跟这鬼门根本就是不配套的呢?
于是我便接着再拧,继续按照逆时针方向拧啊拧的,“嗒、嗒、嗒、嗒……”,结果,大头鬼的身体又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然而它的大头却还是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和样子——脸朝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然而,从大头鬼的表情看来,我发现它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痛苦,也许是因为它已经不是人了,现在只是一个鬼吧。
所以,无论它的大头怎么样旋转,又无论旋转多少个圈圈,甚至像那天晚上偶遇的“姥姥”那样子,自己把头摘下来,用手指梳理头发,它都根本不会感觉到痛,不会受伤。
呃,当然也不会死啊,因为它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哈哈!
该死的大头鬼倒是看起来没有多大碍,不过这下子却苦了我了,因为眼前这诡异恐怖的一幕,怎么看我就怎么觉得心里不舒服,毕竟我们在平时,都是看惯了人头的脸是朝着前方的,而不是朝着后背的。
总之,这是一种很怪很怪的感觉,显得是那么的不和谐,是那么的不协调,而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做到视若无睹。
于是我就只好在心里告诉自己,尽管把它当做是一个小孩子的玩具来看待好了,就是那种头和四肢都能随意转动的人偶玩具,无论把头旋转多少个圈,都不会断掉的。
反正现在看来,大头鬼只会静静地装它的沉默逼,一味地跟我玩深沉,而对于我来说,它暂时都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危险性。
它没有对我做过任何的攻击性动作,甚至手脚都没有主动地动过一下,连挣扎一下都不会,简直就是任由我摆布。
至于当中到底有着什么样不为人知的原因,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我现在连自己的形势都不太明朗,此刻仍然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分心、去考虑,感觉自己一个脑袋都不够用了,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去想其他相对而言不太重要的东西啊!
有一句古话,我也记不清楚到底是孔子说的,还是老子说的了,那就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难不成,我现在还要做到“鬼吾鬼以及人之鬼”吗?
等等,这句话有点语病,有点自相矛盾,也许应该改一改,咱们要严谨一点,所以就应该改成“鬼吾鬼以及大头鬼”了咯?
卧槽!扯远了,这简直就是鬼话连篇嘛!(咳咳,此处有严重的灌水嫌疑,必须严令禁止,嘻嘻……)
我现在连自个儿都已经是自顾不暇了,正所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理会这该死的大头鬼的心里感受啊。
特么的,我现在这么郁闷,这么苦恼,这么悲催,简直就是呜呼哀哉,又有谁来关心一下我的感受啊?!
我看还是赶紧言归正传吧,不然就要挨骂了……
然而,门依然还是开不了。
而大头鬼的脸一直朝上,那一双直勾勾的眼睛,还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不过,我却完全解读不出来,它到底想要表达哪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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