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难道我堂堂驱魔人,今天真的要用命去搏一搏运气,拿头去撞墙不成?
如果搏中了,那我就可以顺利进入它们那里,而如果搏不中,那就必定会头破血流,脑袋开花,试问这跟自杀又有何区别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都还没真撞上去呢,心里就已经直感到疼痛了。
没错,脑袋壳摸起来,确实也是挺硬的,不过却终究是血肉之躯啊,再怎么硬都好,也根本敌不过这铜墙铁壁般的钢筋混凝土啊!
呸!我才不傻,只有脑残的才会真的去撞墙嘞!
万一真的把脑袋撞坏了,即使没有头破血流,即使没有死掉,即使原来不是脑残,最终也都会变成脑残了吧!
说真的,虽然在当今社会里,脑残党随处可见,大街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但是,我可不想成为那些脑残族当中的一员。
“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才是我易某人做人的终极目标,而缺乏智商、徒有外表的花花瓶子,肯定只会是易碎品,别人一碰就碎,试问我如果变成这个鸟样子,那又如何去发扬光大我门派,如何去统领华夏法术界,如何去铲除那个我至今尚未真正触摸到的邪恶势力呢?
我一边脑袋里想着花瓶子的问题,一边手上却不自觉的,把玩起了纯净水瓶子。
我把瓶子倒过来,又倒过去,只见里面的水也跟着倒来倒去的,然后我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而清澈的纯净水也在里面翻滚起来,腾出了不少水花来。
只见那些白花花的水花,飞起在了瓶子里面狭小的空间里,而它们表面上就像是飞舞在空中,还透过透明的瓶子壁,望着外面广阔的天空,似乎正随着自己的意愿,在自由自在地飞舞着。
但是,瞬间过后,它们却又纷纷撞在了虽然看着透明却是真实存在的瓶子壁上,重新掉落下来。
此刻,在瓶子外面的我,作为一个“局外人”,对于这一切当然是看得真切,看得透彻,然而在瓶子里面的水滴和水花,却不折不扣的是“局中人”,对于这一切,又如何能够理解得透呢?
而更加要命的一点还是,就连它们本身的溅起和飞舞,也完全是我这个在瓶子外面隐藏着的人的所为,却根本不是它们自己的意愿。
然而,它们对此却一无所知。
然后,如果咱们把这个比喻里的人和水,身份角色对换一下,或许就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我现在所陷入的犹如死局一般的艰难处境了。
也许,现在的我,就好比是这个瓶子里头的水花吧。而水是装在瓶子里面,但我却是困在这个鬼地方里。我们同样是看不透,同样是冲不破。
我一边陷入沉思,一边嘴上仍不停地咀嚼着东西,突然感觉舌尖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原来是我想问题的时候太过投入了,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思考的事情上,然后一不小心,舌头忽然打了个卷,跑偏了位置,结果立马就被自己的牙齿给咬到了。
而且,咬到的地方,还偏偏就是较早以前,我在破除幻门世界的幻觉的紧急之时,自己故意咬破来放血的舌尖部位。
由于舌尖传来的剧痛感觉,我脑袋顿时就清醒了许多,惊觉自己不该再像刚才那样子,无休止地深陷在那一堆堆无解的问题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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