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羿清见面前重重人影被一道金光震开,着眼望去,正见着一光头小和尚:桃面似玉,含情而使人无意;眸眼似水,无情却让人生怜。手持锡杖,似有宝光耀眼,身披袈裟,浮现佛相慑人。“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虽然佛门子弟,实是俊美皮囊。
“小僧愿意相信这位施主。”见那小和尚欠身行礼,口念佛号。其中有人站出:“小师父如何能保他。”“小僧少林寺子燃,诸位可细细观察那几具尸身,小僧先前已查看过,这些师兄的昆仑穴皆有豆大小孔,似是血虫弑体而亡。而血刀一门从未施蛊养蛊,应是他人嫁祸。”子燃言罢低身行礼。
众人皆细细思量似是这般道理,可又有一不快言论出声:“你一叛国门派之人,如何敢信!”说出此言者,头顶戒疤,持着一口戒刀,似是南少林俗家弟子。子燃口呼佛号:“我等遵的是法,并非人。出家人不打诳语,诸位若是不信,自可验证。”
一众人商量片刻,将五具尸首抬出,皆是面色惨败,似是败血而亡,要与叶羿清、姝喜二人出去对峙,叶羿清欣然应下,子燃小和尚也跟着队伍末尾,似是一切都与他无关。遗迹中许多人听闻这件事,又是一时觉秘宝无望,也和着队伍一同出了遗迹,打算看个热闹。
见着一众人抬着几具尸体出来,岸上之人皆是大惊。各方大帐皆是飞出几人跳入泽底,成岳与金柄陶也是惊疑不定,一同下去了。
见着自家有前辈来到,死了人的几家弟子皆是上前哭诉,正是青城、峨眉、南少林与其他两处山寨之人,无一例外都说是姝喜这个妖女连同叶羿清一起做的。一时众人皆怒目二人,险些没忍住就要出手。
此时成岳与金柄陶踏岩而下,见姝喜被人团团围住,而旁还有五具尸首皆是失血之症,霎时便明白了如何回事。刹那间跳入人群中,把叶羿清姝喜二人护在身边,一内力震开众人,大喝到:“尔等鸟人谁敢伤我女儿。”
金柄陶也知姝喜并非弑杀夺血之人,急忙上来打圆场:“诸位先看尸身再下定论,再下定论。”五派当家人闻言皆是冷哼,开始于自家弟子身上以内力探查。不多时,除却青城派弟子,其余人腿上的昆仑穴位皆是喷溅出一股黑血,腥臭无比,一时无人上前。
此时子燃上前,以佛光内力附着手掌,于一摊污血中挑出了一只细长虫腿,交于成岳后回归人群,默然不语。成岳高举一寸虫腿,高声到:“尔等且看好了,这些人皆是此蛊所杀,与我女儿无关,我刀魔之人虽是以血炼身,却从未驱蛊食人。”
青城山的一位道人冷笑到:“谁知道呢?先前建安三侠不也被你绑了一位要抓回去做血食。何况我这弟子未死于血虫而体内精血尽失,多半是你的幺女干的!”“你……”成岳竟一时语塞。
子燃见状,默默向前,手捏指印,一道金光射向青城派死去弟子,那弟子昆仑穴位也是涌出一道污血。青城道人气急,竟一剑朝子燃刺来:“小和尚你找死!”金柄陶一把击碎剑身,把子燃护在身后,笑到:“料想是贼人施蛊处隐蔽,青松道长一时未觉察,道长不必如此。”青松道人将断剑飞插至子燃面前,转身撇头冷哼:“应是如此,不过此事刀魔还是要给个说法!”
成岳怒道:“我给个说法,这人非我们所杀,给个鸟的说法!”金柄陶见气氛又一时紧张,拉住成岳,朝众人拱了拱手:“我官府定会调查清楚给诸位一个说法,此时诛弟子尸骨未寒,何故说些如此之话,我差人先将其抬至义庄,莫误了诸位探索裴将军剑场的雅兴。”
众人听见这番说辞,皆是点头称善,只有青松道人说到:“门内有规,弟子于外亡而尸骨当待会门内,得罪。”金柄陶也是连连摆手,说着无妨,而后领着一众高手入了遗迹内,而诛弟子则是纷纷上岸,等着门中话事人归来。叶羿清与姝喜倒是被成岳带进了遗迹,恐生变故。子燃小和尚也是默不作声的跟在了队伍后边。
一行人进了遗迹,瞬时变得缄默无声,皆凭自身感知探索,唯怕遗漏。不多时,一人手劈裂壁,一把锐利宝剑弹射而出,虽自壁中,然净似初炉。半个时辰过去,许多人都有了收获,成岳也是寻到一副宝甲,一对短匕给了叶羿清姝喜。
众人终是走到了中央高台,四角有柱撑顶,而诗画剑法就刻在柱身上。许多人都是初次见到如此刻画的秘籍剑法,一时没了办法,只得一柱一柱的看,可到最后却发现每柱招式似都连不到一起。
成岳轻笑:“还真是兀的无能,看本座的。”只见他走到西南角的石柱处,观完剑法,往右走却不去背面,而是去了东北角柱身,绕了东北角柱身一圈又往西北角去,绕了一圈又回到西南角柱背,而后又往了东南角柱转了一圈。成岳戏谑笑到:“尔等还是年轻,此乃剑阵柱法,有许多绝世剑法都是如此刻画,不同走法有不同招式,当真是没见识。”众人听闻敢怒不敢言,只好照着先前他的步法去观摩石柱,不是就有人得了感悟,细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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