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凌晨1点左右
月色暗淡,天生的神枪手司马凉坐在马背上,脖子挂着望远镜,手里拿着手枪爬上马背。东风从脸庞呼啸而过,左手拿着带夜视功能的望远镜看着群狼,右手拿着手枪瞄准狼群堆里的哪只狼背上的狈。众人的目光皆聚集在司马凉身上,李名心走上前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抚摸着马的脖子,使马稳住四肢不再移步,以免马的走动影响司马凉射击。
周围的火光在司马凉眼前不停的晃动,激战了两个多小时,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坐在马背上喘着粗气,宁心收神放松身体,让自己的呼吸渐渐缓下来,额头的汗水滑过望远镜绕过鼻子、嘴巴,从下巴一滴滴滴在马背上。两眼死死盯着猎物移动手枪,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砰砰砰砰”的四声枪响,子弹全打出去。外面正在战斗的谢寒和群狼们,听到突然响起的枪声都吓了一跳,只见那只背着狈的狼摔倒在地,狈也飞摔下来倒在地上浑身沾满鲜血。
群狼见狈倒在血泊之中,立即放弃所有目标,转身往狈方向跑去。
李名心抬头问司马凉道:“击中了吗?”
黑夜里,虽然有夜视望远镜,可毕竟能见度还是太差,加上身心疲惫,视力大大缩减,司马凉一直用望远镜注视着,气喘吁吁道:“狈倒在地上了……一头的鲜血,应该是死了。”众人听着一阵欢呼。
没过一会,司马凉见狈摇晃着脖子站起身,前脚粗短后脚纤长,好像跪下地上一般无法走动,惊叫道:“那只狈没死,我只击中了他的左前腿,它身上的血液是背它那只狼的血。”对李名心又道:“把你的手枪给我,把马的缰绳解开。”
李名心递过手里的手枪,解开栓在枯树干的缰绳,说道:“里面就只剩两发子弹了。”
司马凉拉过缰绳接过手枪,杀气腾腾道:“两发够了。”随即骑着马跃出火圈,只见群狼把狈扶一只健壮的狼背上,司马凉飞奔过去“砰砰”两枪往刚上狼背的狈射击过去,子弹就快击中狈时,只见旁边跃起两只狼挡在狈身前,前面一只狼挡住两枪,摔倒在地上没在起来。
群狼军师狈向天“啊呜”嚎叫一声,背它的那只狼立即转身逃走。司马凉继续追上去,见到不远处的谢寒,对他说道:“杀那只狼背上的狼,它才是群狼的领袖。”
谢寒闻声道:“狼太多了,我看不清。”只见枯树那边的李名心拿着手电筒骑着马还拉着一匹马跃出火圈,来到谢寒面前。谢寒立即跃上马背。
司马凉勒马转身对赶来的谢寒和李名心,斗志昂扬的高喊道:“风水轮流转,刚才群狼围攻我们,现在我们杀回去。”
谢寒、司马凉、李名心三人骑着马像征战的将军一样,冲入狼群四下冲杀。几只狼王见狈已受伤,同伴伤亡惨重,无心再战,眼看大势已去不敢再有任何想法,发出几声嚎叫声响彻夜空,群狼留下重伤和已死的同伴,一路往西北方向逃窜。
谢寒、司马凉、李名心三人被群狼围困了那么久,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岂能轻易放过。群狼分三批逃跑,三匹野马风驰电掣追赶着群狼,嘴里还发出嘶叫声,好像也是要报刚才被群狼抓咬之仇一样。三人对溃散的群狼穷追猛打。谢寒握着自制长枪杀伤力最大,一路追去刺死不少野狼。三人一路追赶到森林入口,群狼一一跑进了树林里,司马凉勒马叫道:“别再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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