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之中，一男一女骑着一头斑斓猛虎穿梭在其中，大虎神俊异常，虎须生威，一看就是极之不凡，而身后还跟着一个前后长着两张脸的怪人。
“你是想要做什么？阿牧？”布伦希尔德眉头紧蹙，疑惑的说道。
在村庄的空地上，她看到李云牧将村民给召集起来，本以为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谁能想到竟然是让那些凡人打破内心对神灵的敬畏，用凡躯去打神体。
哪怕那不是真的神灵，而是影子变换出来的。
可这在五域里还是大逆不道的做法。更甚的是在打破对神灵的敬畏以后，还将功法给传下去，在那些凡人心中中下弑神的念头。
哪怕这念头会稍纵即逝，可只要有一丝存留在心中，有人凭借着赠与的那些功法成为半神，或许整个天地都要迎来一场铁血变革。到那个时候，神经不在高高在上，甚至是神灵将不复存在。
救下凡人，这事情能够明白。唯独这事情，作为古神的布伦希尔德一直搞不懂，李云牧自身已经成神，也算是神灵的一员，将来两人生下的孩子更是天生神邸。
要是凡人造反弑神，那不是等于在打杀自己。
李云牧看了一眼小布，摸摸她金黄色的秀发，深沉的说道：“作为古生古长的神，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你已经成为了神灵，现在你试图将天地间恒古存在的规矩给打破，想让凡人弑神，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有什么好处吗？到那个时候，凡人弑神，你让我们如何自处。”
说些，布伦希尔德有些恼火起来，强忍着心中的火气，看着李云牧，等待着他的回答。
“小布，你做古神这么久，难道没有发现这天地间有些腐朽了吗？”李云牧试探着说道，对于系统和小布还是两个语气。系统本身就是创世真神，自然是知道这天地的变化。小布却不同，身为古神之女，本身就是古神，从小灌输的思想就是神凡有别。
“没有，有什么腐朽的气息。这天地亘古至今都是一样的。阿牧，是你太多疑了吧。这神凡之间的规矩，从创世真神开始就定下来的规矩。”布伦希尔德看着李云牧小心翼翼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
“不对，不对。要是说着天地腐朽，你可能不清楚。换种说法就是神灵在上太久了，凡人在底下没有翻身之日。这种恶性循环下，整个天地都腐朽了。你看看你，出生就是天生神邸，现在已经是古神了。”
布伦希尔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紧接着说道：“那又如何？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古神之上还有主神，主神之上还有真神。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往上走一步吗？”李云牧挑挑眉说道。“现在神邸的思维和凡人的思维都太过于顽固。没了斗争就没有往上走的机会，所以，我才想要凡人弑神。”
“只有弑神了，神灵就会有危机感。有了危机感，这天地的生灵才能往前一步。”
布伦希尔德看着李云牧，眉头紧皱着，不解说道：“天地之中没有敌人，为什么要更进一步。除了这兰楼之地的七古神在抢夺凡人，拥有更多的信仰之力。其他四域的神邸和凡人之间都是保持着距离，根本就不会有欺凌凡人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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