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剧烈的疼痛让“林假”眼眶欲裂头皮发麻。
“你等着,我要杀了你!”痛苦的吼叫声传遍了整个牢房!
“唉唉唉,最里面牢房的那个兄弟怎么叫唤的怎么狠啊?”
牢里的其他犯人纷纷对刚回来的衙役问道。
“哦,你说那个采花贼啊?那家伙正被施刑呢。”
老衙役摇了摇头有些感慨,“没想到那个年轻人长的那么嫩心却怎么狠啊!一个脱尘境三层的武者居然被整成这个样子,啧啧啧!”
说完摇了摇头就离开了剩下一群犯过事的人面面相觑,
“脱尘境三层的武者都挨不住,那要是到我们了可该怎么办啊?”众人的喉结狠狠的动了两下,听着里面的鬼哭狼嚎开始害怕了。
三个时辰后,那个“林假”全是上上下下都被涂满了泥巴而他人也彻底陷入了昏迷,擦了擦手郭觑尘叫道:
“来人啊!给我准备一桶辣椒水和一把铁刷子!”
进去的年轻衙役都不敢去看被绑的人被糟蹋成了什么个样子就出来了,为此得不到好奇心满足的其他衙役们还狠狠的批了他几句。
而后就是声音更大的吼叫声。
看着彻底陷入疯狂的假“林假”郭觑尘只能感概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而外面的衙役和犯人听到这叫声则全然是另一种想法了。
快到晚饭时间的时候郭觑尘终于打着哈欠出来了,这一番折腾要是换个普通人估计耳膜都要被振碎,
“哦,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照顾你。”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在关门临走前的最后一刻郭觑尘还对“林假”说了句。
被绑着的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来来来,让我看看今天晚上吃些什么好吃的!”
郭觑尘边走边嚷嚷道全然不管其他牢房里的犯人都像雕塑一样呆呆蹲在角落一动不动。
两排站的跟迎宾小姐似的男子衙役们见郭觑尘来纷纷给他搬好桌子倒好酒。
揉肩的揉肩捶腿的捶腿,没掏钱也能享受至尊待遇啊!
见这八个衙役都还站着跟个木头似的吃着的郭觑尘嚷嚷着坐下来一起吃,他们这才放下敬畏上桌狼吞虎咽了起来。
“你们的伙食天天都怎么好吗?”
一嘴油的郭觑尘问道,边说还边往嘴里塞东西。
那老衙役胃口不好吃了点就不吃坐那了,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说:
“哪能啊天天吃怎么好啊?这是那几家闺女被糟蹋的大户人家给的,想让我们看紧点别让人跑喽。”
嚼着嘴里的烧鸡,“有几家啊?”郭觑尘边吃边有些含糊的问。
“三家呢!”老衙役砸吧了口旱烟叹了口气继续说,
“听说有两家闺女都上吊死了,还有一家也吃了药估计救不活了,造孽啊!”
“对对对,而且我们这些普通衙役也管不了武者,要是他被同伙的劫走了我们估计要被城里的人骂死了。”另一个衙役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道。
八人互相看了一眼后一同战立道:
“还望大人主持公道!”。
停下嘴里的动作郭觑尘轻轻点头。
第二天天还微微亮的时候最里面牢房的叫声就惊醒了牢房里的其他人,而后郭觑尘又是傍晚打着哈欠出来并留下了一句相同的话。
“哇哇哇,今天的都别吃完了给那个采花贼留点。”郭觑尘看着他们的吃相有些不满道。
今天他也算是问出来那采花贼名字:阮驰!
问他为什么起那个假名的时候果然就如郭觑尘所料:他认识青水宗的那个林假。
果然是人以群分啊!
“啊!”嘴里塞的东西让那些衙役呜呜问道为什么,郭觑尘有些不好意思挠头道:
“那人快被我弄死了,武者自愈能力都快没了,给他点吃的让他喘口气!”
众人面面相觑,“哦,把绑他的绳子送了吧,他已经打不动人了。”
郭觑尘往嘴里塞了颗花生米就摇摇晃晃的往外走了。
“大人你去干些什么啊?”那老衙役看着郭觑尘的背影连忙问道。
“大牢里太闷了我出去溜溜。”郭觑尘摆了摆手道。
里面的囚犯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正值傍晚天色将暗未暗,夕阳染红了天气,也将半个白帝城浸在了暖洋洋的红霞当中,街道两旁的店铺上就挂满了灯笼人们行行走走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郭觑尘就这样走走逛逛看一看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偶尔在买点民间小吃一时间好不快活。
“唉唉唉,都让让,别挡着我家少爷出门!”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喝骂,一辆马车就挤在并不宽敞的街道上,车上的马夫叫嚷着时不时还挥着手里的鞭子随便抽打前面挡路的人
大多数的人也都敢怒不敢言,郭觑尘看的微微皱眉随便拍了拍旁边一大叔的肩膀就问道:
“大叔,这马车上的人是谁啊?怎么看起来怎么厉害?”
被拍的大叔回头看了看郭觑尘小声道:“你不是本地人吧,这是邓家的马车,可别惹他们的事要不然可就有罪受了!”
郭觑尘疑惑道:“何城守不管吗?”
苦笑了一声叹道:“何城守?管不了啊!城里的那些士绅懂的报团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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