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音乐,风铃铛翩翩起舞,一时间,刀光剑影映红穗,红穗绣里挽花刀,那个英姿飒爽啊,煞是好看。
只是,这是献舞呢,还是献媚?
因为她那双勾人的眼神,直盯着北辰映雪不放。
这是情意绵绵啊。
登时南宫听雨好不高兴了,登时就想甩她个嘴巴。
但是,还是忍住了。一是,风铃铛也不是个好缠的主;二是……
唉,自己现在一心修仙,哪还顾上情情爱爱,罢罢罢,就让她个先,让他娶了这个凡夫俗子的风铃铛当媳妇没什么不好。
现成的媳妇,何必打扰。
只是,她望着风铃铛只觉得奇妙,这好是蹊跷,她不是疯子,干嘛在这打打杀杀的战斗之地表演色相。
这不符合情理啊。
难道……?
……
你方唱罢我登场,本以为风铃铛这么闹就算了,却……
却看到,黑衣滚球球,当然他后来从旁边的慕容族人口中得知,这人是郭公子。
郭公子竟然也疯颠起来,如果不错的话,他应该是个裁判官。身为裁判官,总不可能不正经点儿呀,这也太出乎平常。
难道这个禁地有问题,尤其是他们六个先入禁地的人。
他们一定是中了什么邪,或者吃了什么毒花或毒药,或者……
不然不会这么反常。
凑向张巡,因为她知道,张巡一向博学多才,文武全才,定然知之甚多。
躬身请教,丝毫不敢有狂妄,“请问他们这是为何?个个这么颠狂。”
张巡沉思良久,指着天上说,“这是什么地方?”
“禁地啊。”
“那刚才倒塌的是什么?”
“帝王之气啊。”
“帝王之气上的太极图上有什么?”
“两只眼睛啊。”
“两只眼睛是什么眼?”
“湛卢之眼,贪婪之眼。”
“这不就对了嘛。”
恍然大悟,南宫听雨这才明白,原来是这样。
……
这样,什么样?
黑衣郭公子把酒喝,还要给他的马儿把酒喝,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与马儿干个不得了。
酒入肚,话就多,手拿一本厚厚的书开始摇头晃脑地大声朗读,却是兵书《三十六计》。
读者兵书,时不时地冒着“色”话:“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还振振有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不求,全家死个求。”
呵,真是个怪才,“文武色”三味俱全,只是文采差了点。
张巡好是不解,他通过与慕容族的交流得知这人虽然年少,却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曾经一对大铁锤打得域外蛮族溃不成军。
只是,唉,可惜了一只脚,自剁一只脚,成了跛子。
曾为将军,应该有节制,什么大仗伙没见过,何苦在些发“颠”
颠,颠狂,他为何也颠狂。
……
再看那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金乌旭再没有了以前的绅士风度,手一伸就向北辰映雪要春秋笔。
按说答应好的事怎么能反悔,这不是世家士族的作风啊。
“不是说好的两天吗?”北辰映雪问。
他却大言不惭:“我的就是我的,我想借多久就借多久,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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