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家父子将女眷们送回了汉寿亭侯府休息,三人又连夜赶回荆州大营将当日军务处理妥当。稍事休息,关平开口问道:“安国,三妹和你说什么了没?”
关兴一愣,下意识的说道:“没啊,没说什么要紧事,怎么了?”
关平说道:“她和你嫂子说那新娘似乎有些问题,我还以为她会去找你说。”
关兴想了想说道:“自去后院看回来她似乎是心情不太好,不过什么都没与我说。那新娘有什么问题?”
关平说道:“也没说清,只说觉得她与士将军的一个婢女又瓜葛。我本也没在意,不过刚才酒宴上看了一下,新娘先不说,不过她那娘家人似乎不是常人。”
关兴又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是那个瘦高的扎髯少年?”
关平答道:“不错,她娘家来了两个人,一个富态的胖子看似寻常富商,那少年看起来却有点像军中的人。”
关兴想了想说道:“那人我也有点印象,不过我以为是寻常的游侠浪荡子罢了,没太留意。爹,你觉得呢?”
关云长从案牍中抬起头来,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没留意。”
关平、关兴二人相视一笑,也是,父亲怎么会去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安宁里中那两名看似无关紧要的人此刻也正在宅中密谈。做为新娘子娘家人的他们在婚宴上自然是备受关注,无论是大小官员还是乡绅富豪来向府君祝贺时都少不了与这府君的亲家寒暄两句,所以直到半夜二人才回到自己家中。好在今夜是府君婚宴,宵禁的问题倒也好解决。
二人端坐在屋中,一扫刚才的醉态,桌案上也仅备着些清茶以助醒酒。
稍事休息,胡富正色道:“要我说,贤侄,今日你也忒托大了,显些让人看出来。”
余谨满不在乎的说道:“您多虑了,先生您久在江东,又不怎么露面,不会有人知道您的身份的。至于在下虽然和这些蜀贼打过几次交道,不过就凭咱这手易容的功夫,绝不会被人认出来。您尽管放宽心好了。”
胡富还是心有余悸:“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不妥,特别那关平好像发现了些什么,席间几次看向这边。”
余谨宽慰道:“许是偶然罢了,先生您太紧张了。”
胡富感叹道:“老夫老了,比不了你们年轻人。关云长果然是世之虎将,光是坐在那里,那份气魄就压迫感十足。”
余谨笑笑道:“先生醉了,我看那老儿不过如此。哼哼!要不是人多,我还真想会会他。”
胡富摇摇头说道:“你啊!就是胆大包天。刚才在席上我就一直担心你会去主动与他敬酒。”
余谨哈哈大笑道:“不错,我本想去和他打个招呼,又怕一时忍不住抽刀将他杀了,那可就坏了大事了。哈哈哈!”
胡富无奈的笑笑道:“还好,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布这一个局,就连小怜都送进去了,可不能白费了。”
余谨哈哈一笑道:“先生还是心疼那可人的小女子啊!”
胡富尬尴的笑了笑,假装没听到,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小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