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威廉.海波纳,我脚下的土地,隶属于伟大的奥特兰多帝国,而我,就是这伟大国度的王,威廉.海波纳国王,我的子民们,无不畏惧着我,在这庞大的奥特兰多帝国里,我所向无敌。
说来可笑,两年前,我还是一个奴隶,一个隶属于原奥特兰多帝国帕莎尔领主的奴隶,每当我想起那个疯女人,我身上的鞭痕还会隐隐作痛。
我做了她十二年的奴隶,那个疯女人,整整折磨了我十二年。
直到我的哥哥,威廉.马库斯攻破了原奥特兰多帝国的首都,打败了原奥特兰多帝国引以为傲的军队,杀死了原奥特兰多帝国的哈劳斯国王,我的奴隶生涯才得已结束。
还记得,那是两年前的秋天,随着哈劳斯政权的覆灭,马库斯成为了奥特兰多新的国王,帕莎尔那个疯女人打算带着他的护卫队,和我们这三十几个奴隶,远赴西方的埃尔维斯帝国,投奔那里的安东尼国王,听其他的奴隶们说,帕莎尔是安东尼国王插在哈劳斯国王身边的一个眼线,随着哈劳斯国王的溃败,所有的领主都死在了战场上,只有帕莎尔领主早有准备,这天天还没亮,就带着我们远赴埃尔维斯。
马库斯称王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事,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何况,我,可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无奈,我这奴隶之身,此时此刻,连自由都是问题,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我甚至不敢和任何人说,我,就是威廉.马库斯国王的亲弟弟,威廉.海波纳。因为,那只会让我招来杀身之祸。
好在苍天不负有心人,也或许是我,命不该绝,我们这支由帕莎尔为首领,伪装过的百人商人马队,在路上,遇见了马库斯手下的大元帅,奥斯卡元帅。奥斯卡元帅,是马库斯哥哥的手下中,唯一一个曾经见过我的人,他最后一次见我,是和马库斯一起,再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算起来,已经有十五年那么久了。
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发生的事,那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一场帝国军人之间的战争。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帕莎尔用鞭子狠狠的抽醒了我,我们这三十几个奴隶换上了她事先准备好的商人服饰,拉着车走在他们的中间,为了掩人耳目,帕莎尔和她的护卫队们也换上了商人的衣服,紧接着,我们出发了,没有人知道,我们要去哪里,身为奴隶,是没有资格过问这么多的,除非,你嫌你的命太长了。
一路上没有停歇,走的很急,从早上天还没亮一直走到了烈日炎炎,帕莎尔才下令所有人原地休息,帕莎尔的护卫队们给我们拿了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干粮来充饥。
就在我们都放松下来进行休息的时候,不远处,一支由二百人组成的骑兵队,缓缓的走了过来。
还记得当帕莎尔发现这支骑兵队时的表情,她慌了,至少,我看到了。
帕莎尔和她的护卫队们,纷纷站了起来,我们这些奴隶们也本能的站了起来,帕莎尔皱了皱眉,连忙挥手小声道:“都快给我坐下!不要慌!都在原地找点事做!”随着她的一句话,所有人都坐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手忙脚乱,各顾各的在忙着些什么。
骑兵队走的越来越近了,眼看着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我认出了领头的那个人,没错,我认识他,那是奥斯卡,是马库斯哥哥的兄弟,英勇的奥斯卡。此时此刻,他正身着军甲,头戴军盔,脚蹬军履,威风凛凛,一双深邃的眸子,正紧盯着我们所有的人,我似乎看到了一棵救命的稻草,睁大了眼睛,握紧了双拳,紧紧的盯着奥斯卡的眼睛,我甚至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在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的时候,认不出我。奥斯卡的眼神在我的附近一略而过,继续向前走,跟在他身后的,是他那二百多人的骑兵队。
我慌了,我不知道奥斯卡那一略而过的眼神,有没有看到我,不过,见他继续往前走,我猜测着,他一定没有认出我,我的双拳握的更紧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要站起来,大喊出他的名字,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不能看他就这样从我的身边溜走。想到这里,我猛的起身,嘴里的话还没有喊出来,就被身旁的护卫队将我按了回去,紧接着,一把弯刀顶在了我的腰上,帕莎尔的护卫队将我控制住了,我再没有机会......做任何的事。我恐惧的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帕莎尔,她正用一种想要杀人的眼神凶狠的望着我,她的牙齿正咬的吱嘎作响。
随着奥斯卡马队的走远,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帕莎尔抽出了藏在背后的弯刀,气冲冲的向我走了过来,我被吓得缩成了一团,我知道,她是想杀了我,因为我刚才的动作,险些害死了她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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