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他想让位吗?那肯定也不太想…
州牧能私相授受吗?那肯定也是不能的…
但是,形势总比人强,袁绍要做什么事儿,他韩馥是一清二楚,因为他一直是袁绍的拥趸,在助汉还是助袁的选择下,他决定帮助袁绍。
“本初之才十倍于我,切莫推辞。”末了,韩馥解下了绶带,又取出了官印,呈到了袁绍面前。
袁绍连忙摆了摆手道:“这怎么行!文节无乃太谦?绍德薄才疏,胡能任牧?”
韩馥现在很难受——你旁敲侧击暗示我退位让贤吧?我这也让了,你这不接受是什么意思?非得我主动追着你袁绍让位?
行!你袁绍真牛逼!
韩馥当堂就给他那一身官服给扒了,一揖之下:“此我心诚之言,无论本初你受不受,我今日都会去官…”
袁绍面露惊讶之色:“这…这…文节何故如此?何故如此啊!”
呵呵…何故如此?还不是拜你所赐?
此时底下数人相视一笑,几乎是同时坐起,口称:“还请明公受冀州牧之位…”
“还请明公受冀州牧之位…”
“还请明公受冀州牧之位…”
…
众人完全不顾及在场的韩馥,纷纷口呼请袁绍受位。
袁绍面露不忍之色,犹疑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接过了那绶印。
而后袁绍起身,朝着面前的韩馥一拜,但不言语。
……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从醉汉突出,到袁绍受绶印,一共都没有一刻钟的时间。
之后呐,韩馥觉得场面气氛颇尴尬,就穿着内衣带着耿武…走了…
空余袁绍及其一众臣属在堂上坐着,袁绍缄口不言,众人窃窃私语,面上皆带着喜色。
袁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当然不忘了带走了那韩馥奉上的印绶。
所谓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说的便是袁绍这种。
……
又于独室之中,袁绍会见了他最信重的人,何顒。
袁绍对于何顒的安排总是不甚明白,但是信任让他照做,事后他问道:“伯求公,今我按照你的意思做了啊,那韩馥果去州牧之位,让与我了,说实话,我不明白,若那件事办妥了,我或可自称大将军,又为何为了一州牧位…而恶了那韩馥?”
说实话,韩馥作为他袁氏故吏,袁绍说实话并不太想恶了他,这州牧之位,其实他也不太稀得,而且呐…这州牧之位一让一受,那可是私相授受啊,或多或少会影响他的声望啊。
但是这是何顒给他安排的,于是袁绍照做了…
何顒只一句话就打消了袁绍的疑虑:“一州之权,你欲交于旁人之手么?”
是的,州牧可不光有行政权,还有军权,若朝廷势微,对地方控制不足,这州牧所治理的一州可谓是割据的诸侯。
末了何顒又说了一句:“本初啊,只待那昶、宠来冀州!”
听了何顒的话,袁绍激动了,他筹备了这么久,不就是等着这么一天吗!?
现在时机已经差不多成熟了,当提前准备则个…
他已经想好了,于新帝践极之日,他将大告天下:雒阳坐着的那位,是被逆贼扶持才登上天子位的,时候打退了逆贼,其又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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